佛羅倫薩是一座每個角落都堆積著創造的藝術之地,是一個連地窖裏都擠滿了藝術精靈的神話城池。
它的老屋古而不拙,典雅精致,而且沉積了歲月的色素;
它的教堂巨而不重,晶瑩碧透,暗夜裏也散發著白日飽吸的天光;
它的小巷狹而不悶,處處通靈,隨時都能瞥到複興時代的慧影。
藝術,最容易與情感對接,最能融化生命,而在佛羅倫薩的市中心,馬蘭戈尼全球第六個校區——佛羅倫薩時尚藝術與設計學院的大禮堂內,yoyo作為首個華裔畢業生代表發表講話:
“首先,感謝學院給中國學生一個機會,讓我進入了這所藝術殿堂,體會過挫折、悲傷,然而我還有希望,對明天、未來的憧憬相信有一天,我能有機會再次踏上意大利的土地,帶回我的殊榮和獎項!
此致敬禮。”
台下掌聲雷動,沒有哪個畢業生不知道yoyo,她的才華和勤奮有目共睹!
坐上返程的飛機,一縷夕陽溜過小窗拂在yoyo年輕的臉上,走在潮流的前沿,yoyo無疑是時尚、性感的,朱唇星眸,化著歐美式的風眉,顯得眼窩輪廓更加深邃,稍稍上挑的眼線透出無限風情,然而她的視線凝在最新一期的《vogue》雜誌上,眼裏迸出光,這期雜誌模特身上的衣服光感強烈,立體感超然,引得yoyo設計靈感乍現。
晶瑩玉潤的手指從隨身手包中拿出了小巧的記事薄,一隻鉛筆‘刷刷刷’地迅速在紙上描摹,不消片刻,yoyo已經將腦海裏的靈感具體化,拖著下巴,yoyo不由地蹙眉,顯然不滿意,似乎少了些什麼。
“各位旅客,本架客機將於十五分鍾以後到達首都國際機場,請將安全帶係好”
歎了一口氣,姚瑤迅速收拾好隨身行李,離開三年的土地,她,回來了。
走出機場,姚瑤一眼看到了黃馨雅的跑車——保時捷cayion
,紅色的車漆張揚到了極致,這人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的嗎?
“歡迎回來。”黃馨雅穿著緊身皮衣,整個人氣場十足,對著迎麵走來的yoyo展露笑顏。
yoyo伸手一個熊抱,調侃道:“跟我還膩歪?”
“那可不?說不定哪天我就穿著姚大設計師的作品,去領獎了呢!”黃馨雅倚著車門調侃,美眸朝一側拐角看去,狗仔?
姚瑤抿唇一笑,她現在才初出茅廬,哪能擔當得起大設計師的噱頭,黃馨雅可是新晉的四小花旦,就算她不關注中國娛樂圈,也是關注閨蜜的,畢竟友誼小船可是曆經了五年的風雨。
四小花旦之一的黃馨雅若是穿了她設計的禮服,不正是為她打響知名度,對方的一片心意,yoyo記在心裏。
二人驅車朝b市郊區趕去,推開黃馨雅私人公寓的大門
“surprise!”
yoyo瞧見三年未見的摯友,熱淚盈眶,當年機場一別,四人或多或少有了些許變化。
肖晴已嫁作人婦,趙靜斯已然生了第二個寶寶,鄧詩怡婚期將近,剩下兩個單身狗,大眼對小眼。
“小四兒,寶寶呢?”yoyo托腮,嬰兒這種軟體動物,手上的觸感和入眼的萌感,肯定能給她的設計帶來靈感,真是讓人恨不得搓上一搓。
“丟給我老公了,在酒樓。”小四兒摸了摸自己吃撐的肚子,好久不曾這麼瘋了。
yoyo腦補學霸板著臉帶著兩個小奶娃的場景,一顆心萌化了,這樣真好。
興致高漲的yoyo扯著鄧詩怡的腮幫,訓斥道:“好啊你,趁我不在的時候都找好對象了,我要是不回來,豈不是趕不上你的婚禮了?”
鄧詩怡喝多了,迷迷糊糊地拍拍姚瑤作弄的手,“窩嘖不似咚你灰來才結芬嘛!(我這不是等你回來才結婚嘛)”
yoyo點點頭,很滿意鄧詩怡的答案,回道:“算你識相!”視線一下定在了肖晴的身上,邪肆異常,躍躍欲試。
肖晴環胸道:“停停停,我自己招。”
黃馨雅瞧見肖晴不爭氣的模樣,調侃道:“肖晴你怕什麼?她現在的胸器可比你大,還怕襲胸嗎?摸回來就是你賺了。”說著,色兮兮地摸了一把。
yoyo猛地抓住黃馨雅作怪的手,一臉壞笑警告:“你再摸,我就要不客氣了!”
黃馨雅一聽,俏臉一紅,拾起落在腳邊的抱枕就朝yoyo砸去,怒道:“我靠!你個女流氓!”
四人難得一聚,一夜盡興,舟車勞頓的yoyo睡了個天昏地暗,大清早的,黃馨雅的私人公寓下麵就齊刷刷停了三輛車,目送小四兒、肖晴、鄧詩怡一一被接走,
yoyo放任自己陷在沙發上,瞟了眼隻著睡衣的黃馨雅,“就剩我倆相依為命了。”
黃馨雅沒好氣地瞪了眼慵懶的姚瑤:“要蹭住就直接點,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姚瑤翻開手機,勾唇一笑,顯然看到了有意思的新聞,朝黃馨雅招招手,“看,新聞都寫了‘四小花旦——黃馨雅機場會神秘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