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餘弦在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就退了房。心情很是沉重,現在的情況絕不樂觀,這個城市裏現在布滿了找他的人,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如此多的人,也是他運氣好,不然早就被發現了。
晚上的時候想過逃,但是還能逃到哪裏去?在這裏能找得到,別的地方就找不到了麼?隻不過是讓自己白奔波一段路程而已,哪裏都找的話到還不如不走了。反正這個城市也蠻大,要碰上還得要那麼一段時間。碰上的時候,便麵對吧。實在不行了地話,就上報國家,國家總能保住自己的安全吧。
雖然想了很多安慰自己的借口,但是餘弦心情依舊好不起來。以前那些雖然算不上是兄弟,但是被他們一起出賣,那滋味……非經曆過是感受不出來的。
回到宿舍的時候才七點多,那三位睡的豬一樣,呂朝趴著,側在一邊的嘴正在不停地流著口水,枕頭濕潤了一大片,相當惡心。看著這家夥,餘弦心情突然好了一點。一陣疲勞的感覺襲來,和著衣服倒在床上也睡了過去。
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了,呂朝和一個家夥正在下麵玩CS,聲音放的很小,他們兩還算是有良心。不過一看到餘弦醒來之後,呂朝立刻怪叫一聲:“老三,餘老大醒來了,最後一盤!”
聲音立刻被開到了最大,槍聲、炸彈聲頓時響成了一片。餘弦搖頭晃腦的拿起牙刷毛巾去了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呂朝坐在電腦麵前歡呼,老三垂頭喪氣,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呂朝誇張的興奮了好久,手伸到老三麵前。老三苦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從口袋裏拿出十塊錢丟到呂朝手上,一臉地不甘心。
他們家裏條件都相當不錯,十塊錢自然不算什麼。但是打輸了,那可是麵子問題。呂朝站起來,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哈哈,不灰心,咱們明天再來,輸我那麼幾十萬次之後,總會贏一次的。”
老三臉都氣綠了,不過確實是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待餘弦整理好毛巾,呂朝滿臉曖mei的笑著走到他麵前,說:“昨天那美女肯定被你擺平了吧?耕耘了一夜——嘿嘿,味道怎麼樣?跟兄弟們說說感受?”
聽他如此說,老三立刻也來了勁,滿臉期待的看著餘弦。餘弦苦笑一下,說:“屁啊,什麼耕耘了一夜?還不是被她們拉去敲詐了我一頓,晚上打算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進不來,在外麵開了房,睡了一夜,鬱悶的要死。”
他這話半真半假,配上那無奈的表情,絕不是說假話的樣子。不過呂朝和老三依舊是滿臉不相信。見他們那樣子,餘弦也懶得解釋。突然想起何妙昨天晚上好像是哭了,按理說何大魔女應該和她一起來找自己麻煩,馬上問道:“何妙——就是昨天那女生,今天有沒有來找過我?”
呂朝和老三一起搖頭,然後前者怪笑道:“昨天溫存了一夜還不夠?今天還來?果然不愧是老大啊,體力超強,耐力無限。我這裏還有偉哥,今天還要去的話,我送你兩片,保你百戰百勝,讓你的那位丟盔棄甲,軟的連三天都爬不起來。”
說完和老三兩人淫笑起來,要多賤有多賤。幾人正說著,門外傳來了老四的吼叫聲,老三連忙去開門,老四罵罵咧咧的提著一大堆東西走了進來。放下之後看到餘弦,又問了和前麵兩位一樣的話題,餘弦恨不得將這三位斬殺。
將買來的折疊桌子打開,剛買來的飯菜便上桌了。大學對學生吃喝的管理基本沒有,呂朝從櫃子裏拿出一瓶白酒,幾個人就著喝了起來。
“大哥,跟你說真的。昨天那女生真的不錯,要是能擺平就擺平了,老是躲在被子裏打手槍也不是個事,每天睡到半夜就看聽到你的床‘支支呀呀’地響,兄弟們聽著心酸……噗嗤……哇哈哈哈哈。”
呂朝說著自己覺得好笑,大笑起來,一口菜噴到了一旁。老三和老四也和著大笑,放下碗捂著肚子,扶著椅子,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餘弦那個恨啊——交友不甚、交友不甚!認識什麼人不好,怎麼就認識了這三敗類呢?偏偏一句話又說不出來,說老實話,有幾次晚上憋的難受,也發泄過幾次,但這是人之常情,有哪個男人沒弄過幾次?從他們嘴裏說出來,那是絕對的齷齪,而且哪裏誇張到床在“支支呀呀”的響了?這明明就是汙蔑!
“哈哈……不開玩笑、不開玩笑,說真的,哈哈……叫何妙是吧?真的挺不錯的,跟雲妮有的一比,你就不要挑剔了。”
呂朝拚命的壓抑著笑,如此說道。餘弦惱怒的看了還在笑的老三和老四,兩人也連忙壓抑住,附和著呂朝的話說:真的不錯。
餘弦不屑的笑了一聲,說:“你們是還沒有看到那女人的真正麵目啊,要是看到了你們就不會這麼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