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是相當舒坦,餘弦醒來的時候,身上並無異樣。昨天晚上的事也是記得清清楚楚。我不是被催眠了嗎?難道是白蘊哲的催眠術失效?餘弦想不明白,昨天在白蘊哲施為之下,他便睡著了,但是除了舒服的睡了一覺之外,別的什麼也沒發生。
想到昨天被催眠之後說的那些男生常有的齷齪想法,餘弦直感覺到一陣臉紅,甚至他自己以前都沒察覺,自己在內心深處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將來得設法控製一下才好,不然難免會促使他成為一個沒品的色狼。
幸好昨天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何奇已經被催眠了,就算她一樣如自己般沒有忘記掉昨天晚上那段記憶,也應該沒有聽見吧?餘弦如此想。這才發現自己身在一張大床上,看起來應該是一家賓館,看來應該第五軍的那些人把自己丟到這裏來的。
何奇呢?
餘弦在周圍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她。應該在另一間房吧,餘弦想到。被子往頭上一罩又想睡一個回籠覺,手往兩邊伸開,卻突然碰到了阻礙。餘弦坐起來,將被子猛的掀開。猛的尖叫一聲——何奇正在呼呼大睡,剛才醒的迷糊,竟然沒有發現!
這下糟了,何大魔女醒來要是發現自己和他睡在一個床上,不殺了他才怪。雖然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安好的穿在身上,但是誰知道她會怎麼想?
餘弦犯難了,外麵天已經亮了,但是窗簾拉著,所以看起來還是很黑。要是窗簾一拉開,按白蘊哲的催眠指示,她就會醒過來。
心裏一陣害怕,小心的從床上爬了下去,生怕一不小心就會驚動了何奇。悄悄的打開門退了出去,在外麵活動起了身體。希望何奇沒有發現自己在裏麵睡過才好,想著想著,餘弦眼珠子一動,一個惡作劇從腦中跳了出來。立刻興奮的跑了下去,下麵的櫃台小姐明顯也剛起來不久,站在那裏有氣無力的。
連忙走過去,餘弦問:“請問一下小姐,做天晚上和我一個房間的小姐和我是怎麼進來的?”
櫃台小姐想了一下,有點不耐煩的回答:“是走進來的。”
餘弦哭笑不得,說:“我當然知道是走進來的——難道還是爬進來的不成?我是問昨天我們是幾個人進來的?”
櫃台小姐看神經病似的看著他,說:“不就是你們兩個嗎?還有誰?”
看來這人也被白蘊哲催眠了,餘弦想。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好辦,他才懷裏拿出錢包,從裏麵拿出一百塊錢遞給小姐,說:“如此一會兒要是那和我一起來的小姐下來問話,你就如此……這般,嘿嘿,知道麼?你要是做的好,我再給你一百,如何?”
櫃台小姐明顯不怎麼願意,畢竟兩百塊錢隻有那麼多,要她騙人實在是有點太少了吧。看到她臉上的不願意,又拿出一百,說:“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一會兒就再給你兩百。嘿嘿,其實又不是要你做壞事,我和那小姐昨天走進來的樣子你也看到了是吧?我不可能是那種會犯法的人不是?我隻是和她開個玩笑。”
聽他如此說,櫃台小姐最終點了點頭。餘弦興奮的跑回去就要進行惡作劇,跑了兩步又折了回來,問:“對了,你身上帶著口紅沒有?”
櫃台小姐更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還是將一支口紅拿了出來,隨即又給了她一百塊口紅錢,心裏有點肉痛,畢竟一下子就要少幾百塊錢,那可是相當不爽啊。幸好他不喜歡帶卡在身上,所以每回出去身上的現金都帶的很足,不然真的都沒錢給了。
餘弦拿起口紅就飛快的往樓上跑,強忍著把笑憋住,想到一會兒何奇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小心的將門打開一個縫鑽了進去,生怕外麵的光線一進去,何奇就會醒過來。
跑到床邊又叫了幾聲,才確定何奇現在確實不會醒來。
餘弦一邊壓低自己的笑聲,一隻手顫抖的拿著唇膏,掀開輩子。將口紅小心的塗在何奇豐滿的嘴唇上,中途因為暴笑停止了幾次。終於塗好了之後,餘弦滿意的看著。其實何奇真的長的還不錯,尤其塗上了口紅之後,平添了一份以前沒有的成熟與誘惑力。看著那亮晶晶的嘴唇,餘弦差點就忍不住上去親上了幾口。
不過忍得住忍不住,應惡作劇需要還是都要親的,不過性質有所改變而已。
餘弦嘿嘿的笑了半天,將頭壓下去,咽了幾口口水。然後狠狠的將嘴唇壓了下去,一個口紅印流在了他的嘴巴上,在旁邊的一塊鏡子上看了一下效果,餘弦滿意的將臉、額頭、脖子、頸部、手、最後甚至連露出來的膝蓋都在何奇的嘴上碰了口紅印。
最後還是覺得不行,一把將自己的上衣脫掉,在胸口上又印了幾個。嘿嘿怪笑幾聲,快速的跑到窗戶邊,將窗簾猛的拉開,然後再快速的跑回來倒在床上,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頭發在床上蹭得比雞窩還亂。
果不其然,在外麵的光亮剛一進來,何奇就嚶嚀一聲醒來過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眼睛瞟到滿身口紅印,****著上身,頭發糟亂,就像被強暴過的餘弦。嚇了一大跳,尖叫著從床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