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餘弦出院,我們幹杯!”
圈坐在桌子旁的十多個人一起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一幹而盡。大家坐了下去,餘弦卻沒有坐下,依舊站在那裏。從桌子上拿起啤酒瓶往自己杯子裏倒滿,然後對所有人舉了一下,說:“真的很感謝大家這麼久來對我的關心,我餘弦也沒有好東西能送給大家表達對大家的感激,我隻能默默地記在心裏,大家以後要是有事我能幫的上忙的,絕不推辭,幹了!”
說完仰起頭,一飲而盡。看著周圍這十多個人,心裏滿是溫暖。就是這些人在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每天都來看他,每天不厭其煩的噓寒問暖。躺在床上的一個多月來,每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總會有一雙雙關心的眼睛,總會有一大堆東西堆在床邊的桌子上。這其中有些人家裏並不富有,平常生活也非常拮據,但是對他卻是沒說的。
甚至有的之前和他地關係並不怎麼樣,隻是點頭之交,偶爾在上課的時候會交談幾句。但他們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卻送來了最好的關懷,患難見真情啊。餘弦感歎的想,悄悄地抹了一把有點濕潤的眼睛,臉上露出最真誠的微笑。
醒來之後,縱使他的恢複能力超強,但是還是在床上躺了近二十天。白天的時候有這些人關懷著,自然是不錯,但是晚上的時候那就難熬了。也不知道李香弦是怎麼回事,每天晚上都會來找他,用盡誘惑的本事。有幾次讓他差點就把持不住了,想趕走她又覺得不太好。畢竟拉不下那個臉,於是就這麼生生的被折磨了十多天,如在地獄煎熬。每每當兩人快要衝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餘弦總會在這時候清醒過來。他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不然將來就會有不盡的麻煩。而且,他覺得自己不能對不起何妙。他已經對何妙做出了簡單的承諾了,要是做了的話,白天怎麼去麵對她?
老四大咧咧的說:“說這些做什麼?不都是兄弟麼?要是覺得這麼多天來我們這麼對你,讓你覺得慚愧了的話,那就把這杯喝了。”
說完就站了起來,手裏一杯酒伸了過去,餘弦連忙站起來,和他碰了一下。何妙坐在他旁邊想說些什麼,但是餘弦喝地飛快,已經一口幹掉了。
然後老三又站了起來,拿起了酒杯,後麵的那些男生們都已經開始做準備了,看來他們今天是打定主義不灌醉餘弦絕不罷休。餘弦開心,心裏也願意,於是站起來,等老三廢話一完,馬上又是幹掉了一杯。
他這麼豪氣,何妙可就不幹了,再怎麼說餘弦現在可算是他的男人了。當餘弦班上的一個黑黑的男生拿著酒杯站起來的時候,何妙老不開心的說:“你們怎麼這樣啊?他身體才剛好,就這麼灌他。”
餘弦大汗,就還隻說了一句“我喜歡你”就開始這麼嚴了,那將來還得了?那男生頓時尷尬起來,餘弦連忙打圓場說:“沒事沒事,我身體好得很呢。”
何妙又要說,老三見如此馬上搶先開口說:“哈哈,何……不是,應該是嫂子才對,現在就開始管老公了,那將來還得了啊?餘老大你將來的日子……嘿嘿,不過嫂子既然開口了,我們也不能不聽,不然餘老大還不剝了我們的皮?餘老大小喝一口,是那麼個意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