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酥見他心情不是很好,便與他說起了不染的事。果然,這貨心情大好。
江沉絡眯起眼睛,看著他:“你是不是有點心痛她?”。
殘酥立馬否認道:“什麼心痛?我隻是覺得一個女孩這樣被別人議論是在不該,我是替她……不平。”。
江沉絡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著問:“那你覺得謠言是真是假?”。
他聳了聳肩,“我怎麼知道?不過我覺得八成是假的。”。
江沉絡看著他這模樣,知道他其實是肯定謠言的,哈哈大笑,看破不說破:“好吧,不過依我看,人家姑娘可能對你有想法哦。”。
“哼,怎麼可能。”,殘酥心裏已經樂開花了,終於有姑娘喜歡自己了。他看著窗戶外的梔子樹,嘴角忍不住上揚。
這日午休,不染又跑去見殘酥。天氣愈來愈熱,殘酥正與黎王在後花園的亭子中下棋,旁邊有兩個侍女端茶倒水。
不染不是很懂棋,彼安國並不流行這東西。她向旁邊兩個侍女行了個禮,兩個侍女知道她是來找殘酥的,向她點點頭。她便和侍女站一起。
不過一會兒,黎便看見了她,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殘酥,你看誰來了。”。
殘酥抬頭一看,麵不改色:“你什麼時候來的?”。
不染忙向他們行了個禮,道:“剛來不久,看殿下和大人在下棋,便沒稟報。”。
黎王看這棋殘酥已經是死局了,“不染,你會下棋嗎?殘酥已經不行了,我不介意你們倆一起哦。”。
殘酥聽了這話並又沒明白黎王的好意,隻覺得自己在不染麵前大掉價,氣呼呼道:“我還沒輸呢。”。
不染抱著歉意笑道:“奴婢不會呢。不然等下次奴婢學會了殿下再與大人來一局。”。
談到這時,秦伯火急火燎趕來,在黎王耳邊說了一句什麼,黎王臉色微變,略帶驚訝,然後很快恢複如常,道:“你帶她來這吧。”。
秦伯點點頭,便走了。
殘酥落下手中一顆棋子,問:“怎麼了?”。
黎王無奈歎了一口氣,道:“夏鬱橈來了。”。
“她怎麼來了?”。
“為了太後而來唄。”。
不染想了一會這人是誰,心裏沒答案,應該不是殷國皇族或貴臣。
秦伯領著一個清瘦的男子向她們走來,這男子長得不高,長相卻十分秀麗,膚如潤玉,棱角不像一般男子那樣英氣,眉毛柔和,像個女子一般。他目視前方,昂首挺胸,走起路來輕快。
秦伯對黎王道:“殿下,夏小姐來了。”。
不染疑惑不解:小姐?這是個女子?
黎王道:“把棋盤拿下去吧。”。
殘酥起身正欲收起,夏鬱橈道:“不用,我來和殿下下吧。”,她坐在方才殘酥的位置,“這棋,看來是必輸呀。”
夏鬱橈的聲音柔美,果然是個女子。不染很是驚訝,一個女子怎麼把自己扮成男子?
黎王笑道:“那我就叫人撤下去了。”。
“嗯,反正我也不是找殿下下棋來的。”。
殘酥收起棋局,叫一個不染旁邊的一個侍女放回去,看了一眼不染,不染笑嗬嗬地回應他,他轉身就站到黎王旁邊去了。
黎王搖起手中的折扇,道:“夏小姐好像是第一次來我府上吧?要我帶你逛逛嗎?要的話我們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