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蔓被黎耀關起來了,或許說用軟禁這個詞更加準確一些,她被請了假,連著黎耀也不去公司了,每隔幾天就有一堆文件被送過來,除了她上廁所,黎耀幾乎寸步不離。
“你有意思沒意思?你自己沒事兒幹嘛?”
黎耀點了根煙沒抽,看了眼薑蔓明顯沉下去的臉又扔在了地上,自從薑蔓跟他在一起後,他也不是很需要香煙這個東西了,每天忙著看著她。
“我有事兒幹啊,不是陪你著呢嗎?”
“陪我?”薑蔓狠狠地把懷裏的抱枕砸在黎耀身上,“你是陪我,還是囚禁我?”
黎耀笑了醫生,蹲下身子撿起抱枕“如果你承諾不再離開我,我可以現在送你回學校。”
薑蔓被氣笑了:“黎耀,你怎麼那麼軸啊,兩年前我說的還不清楚嗎?我跟你,僅僅隻是姐弟關係,而且,我又喜歡的人了,你這麼厚著李臉皮纏著我有什麼意思?”
“男朋友?你說那個姓趙的?”黎耀捏著薑蔓的下巴,“我是不聰明,可是我不是蠢蛋,是不是男朋友我看不出來?薑蔓,我明確的告訴你,你要是敢動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心思,我打斷你的腿,那時候,你就哪兒都別想去了。”
黎耀說話語氣陰森森的,此刻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恐怖,薑蔓忍著下巴的疼痛,可是眼圈還是紅了,她隻覺得眼前的人陌生。
或許,他本來就是做這樣的吧,隻是曾經他愛她,疼她,所以在她身上傾盡溫柔,現在隻不過是露出了本來的麵目,她知道黎耀的手腕強硬,他的狠辣在初中時就見了端倪,隻是這男人每次在他麵前裝的跟個小奶狗似的,以至於她忘了他本來是個狼的真麵目。
看見薑蔓的眼眶含淚,黎耀隻覺得心慌又暴躁,他這幾天把這輩子的耐心都透支完了,可她就是不理他,更多的時候就是坐在秋千上畫畫,或者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睡覺,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還有事兒,你好好休息吧。”黎耀肌肉發硬,手有些顫抖,都沒忍心下手把家幹嘛呢弄疼。
看著男人的身影進了門,薑蔓突然身子就軟了,黎耀設計這院子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防止薑蔓逃跑,院牆弄的很高,她做在哪兒抬頭甚至隻能看見四四方方的天,景象壓抑的讓人難受。
這幾天都是連續的陰天,院子裏濕漉漉的,菜園和花園多出了許多蝸牛和蚯蚓,她一向怕這些東西,昨天夜裏除了遠門想出去走走,一轉彎就看見路上趴著個癩□□,嚇的她那天晚上腿都是軟的。從來沒有像那一刻那樣恨過黎耀。
他知道自己最怕鄉村的夏秋兩季,可是偏偏把自己關在這裏,如果不是他也在能讓自己不定時的打一打,發泄一下,她會死的,她總是在入睡前那麼想。
“早點睡吧!”才初秋,黎耀就已經穿上了厚睡衣,對薑蔓的白眼視而不見,在她額頭上輕吻過後,躺了下去。
薑蔓覺得很奇怪,這幾天黎耀似乎特別怕冷,她睡覺還穿著睡裙,黎耀幾已經穿上加絨的睡衣了,每天晚上睡覺要抱著她,她每晚玩都會被熱醒,可枕邊的黎耀似乎很愜意。
“黎耀!”薑蔓剛洗過澡,半幹的頭發垂在肩上。
“嗯?”
“你是不是有什麼病?”
黎耀一愣,皺了皺眉頭轉身背對著她:“你認為有就有吧,反正我在你眼裏本來就是個變~態。”
薑蔓在他後腰上踹了一腳,“我說正經的呢?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不好好說話?”黎耀坐起來盯著薑蔓,“就因為我給你請假了,你見不了姓趙的每天不是說我有病,就是說我心理變態,是,我現在急有病,行不行,神經病,你今天就是把我罵死,也tm別想離開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