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謹恂目光深邃的落在床邊去了槍的銀杆上,沒有主意沈千夢的變化。
沈千夢也不惱,更不會主動告狀:“夢兒想不到夢兒今生還能跟著恂哥哥,對夢兒來說一切都不怨了……”說著溫柔的趴在元謹恂肩頭隱隱低泣。
宋嬤嬤見王爺和小姐氣氛正好,示意年嫿帶人下去。
年嫿沒動,隻是吩咐方藝帶眾人下去……
床帳落下,雲雨潤物。事後,年嫿服侍永平王梳洗。
沈千夢獨自坐在粉紅色的帷帳內,看著自己落空的手,神色淡淡心神苦澀,她再也不是兵馬大元帥的女兒,以後這樣的屈辱會如影隨形。
沈千夢突然握住落空的手,神色閃過一絲默然的堅定,相信忍受這份屈辱的人想治她於死地的心都一樣,或許她根本不用做什麼,隻要給那些人一個借口,自有人為她收拾了那個女人!比如被搶了權利的王妃娘娘。
想到王妃,沈千夢心裏略過酸意,她是想過與王妃姐姐做平妻的,想不到……
柳絮戀著暖風瀟瀟灑灑的飛落,不休不止的完自己的使命,成熟的翠綠與湖麵上的遊魚互相嬉戲,早春的腳步已經結束,文人騷客的詩句又書寫了一篇篇膾炙人口的文章。
春的暖意已深入人心,晚春帶著熱意席卷整片大地。
林逸衣經過幾個月的修養,臉頰呈現健康的紅色,身體已經大好,眉目已可見人的溫和呈現在眾人麵前。
林逸衣覺得這幅身體的樣貌不錯,第一次見便得了林逸衣的心,又是二十二、三歲的年紀正是大學要出校門,肆意飛揚的時節,那股火熱的生命力怎麼掩也掩不住。
林逸衣身穿一襲杏紅色蝶袖長衫,長發簡單的挽起,腳下一雙刃靴在光潔的地麵上變化著各種弧度。
旁邊,兩個小男孩穿著與母親一樣的鞋,緊緊的抓著欄杆動也不敢動一下,羨慕的看著母親在偌大的光道上劃出蝴蝶振翅的美麗。
元自冥眼裏都是崇拜,眼裏的怯意幾乎消失不見,人也長高長結實了一些。
元自浩更是崇拜的不得了,小家夥更加精神且神采飛揚:“母妃!母妃!該我了,該我了!”
林逸衣的業餘興趣是花樣旱冰,在校時曾代表學校參加過青年組錦標賽,滑冰是她味蕾休息之餘,肢體放縱的休息。
她覺得身體可以後,便修了這間活動室,做她平時休閑、放鬆、運動所用。
林逸衣聽到自浩開口,如一隻敏捷的飛燕快速靠近元自浩,攜了他的雙手如一縷輕言帶入舞池。
房間裏立即想起元自浩興奮的叫聲,隨著林逸衣的動作在冰池上如履平地,做出各種飛馳的造型。
元自浩緊緊的握著母妃的手,在速度與激情中尖叫,太好玩了母妃真厲害,他見很多人玩過飛滑,但跟母妃一比,他們太弱了:“娘,再快點,再快點。”
林逸衣早已不再糾正他們理智缺失時,叫出的稱呼,隻是聽一次心裏還是忍不住顫一次,她一直沒有孩子,如今冒出兩個叫她娘,其實還有有些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