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謹恂嘴角一揚:“問題又繞回來了,我肯定言而有信,隻是不是現在。”
林逸衣看了他一眼不跟他談了:“元謹恂,別以為我不敢給你難堪,是你自己要耗著的,到時候我做了什麼,你別反過來倒打一耙!”
元謹恂看著她,突然不想跟她吵了,直接低下頭,在他早想這麼做的唇上吻了一下起身:“別這麼大火氣,對身體不好,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麼讓我難堪,對了,我承認我對你的身體確實有點興趣,要不要考慮讓我膩了再放你走?”
林逸衣聞言氣的風度盡失,抄起手邊的椅子瞬間向他砸去,房間裏頓時一陣七裏哐當的聲響。
紀道在外麵聽的心驚膽戰。
春思受不來的要往裏麵衝。
紀道趕緊攔著:“姑奶奶,姑奶奶,你行行好,萬一壞了王爺的好事,您就死定了。”
“放開我,如果他對娘娘動手,娘娘就有危險了,放開我——”
門吱呀一聲開了。
紀道正抱著張牙舞爪的春思,春香正在一旁掐紀道,周圍站滿了焦急的下人。
元謹恂波瀾不驚的打開門,背後是一片狼藉的客廳,毅力在門口的人卻身形如舊:“走。”
春思瞬間衝進去:“娘娘——”
林逸衣正坐在唯一一把完好的椅子上喝茶,心情已經平複不少:“收拾收拾吧。”
夜幕下,元謹恂忙完政事,在重樓院外徘徊了一圈,想到她今天視死如歸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笑,爪子利了,撓人還有點疼。
他最終沒有轉步進去,雖然他從未想過旅行他們之間的話,但定是他們之間出了問題才讓她如此堅持,要想解決他們之間的事,就要想到是什麼問題,看來有時間他該跟歸兮談談了。
“王爺,沈姨娘派人來報,說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請王爺過去看看。”
元謹恂麵容一凜。
紀道瘋癲了:又來!
紀道不等王爺說話,趕緊把傳話的小海帶走,拉到背人處,一通抱怨:“不舒服讓她去請大夫,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她再嚷嚷就說王爺不在,這回怎麼又來了?”
傳話的小海也很冤枉,神情比紀道還苦澀:“紀總管,奴才也沒有辦法,沈姨娘說她不舒服,奴才能不來嗎,萬一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奴才怎麼交代?”
紀道歎口氣,知道他也不容易,奴才何必為難為奴:“回吧……”
“謝紀總管,謝紀總管……”
沈姨娘握著粉拳,瞪著回話的飛燕:“你確定你把話傳清楚了!?”
飛燕害怕瑟縮著肩膀跪在地上:“回……回姨娘,奴婢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王爺怎麼不來看我,你這個賤婢,竟然敢說話騙我,恂哥哥如果知道我不舒服怎麼會不來看我?”沈千夢清脆的聲音添了一絲哭泣,她們都嘲笑她,都看她笑話。
飛燕嚇得咚咚磕頭:“姨娘息怒,姨娘息怒……奴婢辦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