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一場宴會,讓常來融入了耀目城的高層壽宴之列。
林逸衣垂著胳膊下車,臉色有些疲憊,五天五夜沒有好好休息了。
“夫人!夫人——”
林逸衣剛進門便見春香飛奔過來,漂亮的眼睛裏都是焦慮:“夫人!花小姐來了——”
林逸衣聞言,拉了下胳膊上的披帛,神色無異:“知道了……”
春香頓時緊張:“夫人,您怎麼不緊張,奴婢看她不安好心!”看著就不像好人!
林逸衣抬步,身體很累:“不安好心也已經來了,還能把她轟出去嗎?”
“算你識相!”花江音一身杏色曳地長裙的妖豔的站在那裏,眉目上挑、長發落地,美的不可方物,卻顯得盛氣淩人、魅惑高傲。
她神色不屑的打量眼‘頹廢’的林逸衣,嘲諷道:“你憑你這德性,還想接近易哥……勸你照照鏡子,否則——”
“你什麼東西!忘了你在誰的地方對誰說話——”春思頓時怒火叢生。
花江音聞言嘴角輕蔑的上揚,笑容下的容顏,說不出的妖嬈魅惑:“誰的地方重要嗎?也不看看你家主子那德性——”
“我們家主子再怎麼樣,也比你這個女人好!勾三搭四的賤人!”
花江音臉色瞬間猙獰,恐怖憤怒:“你說誰——”
“說——”
林逸衣抬手製止春思,神色不動的看向花江音:“我跟狄老板並不熟悉,認識他是因為狄老板為你當時的不敬道歉而已,還有,這裏是我家,既然來做客就擺正客人的身份,不要對不起你的身份!”
花江音聽到‘身份’二字,直覺認為她在嘲諷她,看不起她被男人拋棄,神經頓時敏感:“你又是什麼東西,拋頭露麵能比我好到哪裏去,就敢在這裏教訓我!”
林逸衣看她一眼直接道:“來人!”
瞬間暗處的人把她和神態開始瘋狂的花江音之間豎起一道牆。
林逸衣方看向他,神色如初:“你想多了,你的事隻要狄老板不說什麼,都是你的自由,但是在別人家做客,且如此放肆,實在讓人不喜,花小姐請回。”
花江音聞言神色沒有一點緩和,反而更加猙獰:“虛偽!不過給你道貌岸然的嘴臉找個借口而已,是不是覺得跟我說話,會傳染我的放浪急著趕我離開!一群虛偽的偽君子。”
林逸衣很累,沒功夫跟她耗,聲音卻還如開始般平靜:“虛不虛偽是你的想法,你們家的家務事,不要認為所有人都有興趣,你可以走了!”
花江音看著她,見她除了眼裏有點疲倦,不見所有人眼裏慣有的輕視、嘲笑。
花江音傲慢、妖豔的神色突然有些膽怯和不習慣,還有埋藏在心裏的茫然扭曲:“你真不是瞧不起我……”
“我瞧不起你幹什麼!”你前夫不說話,誰管你做了什麼。
花江音好看的媚眼突然有些呆滯,繼而有點難以置信,周圍都是對她的指責,就連父母也一樣,她早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故意勾引他們,然後殺死他們,哈哈哈,活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