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看眼元謹恂,長襟掀起跪在地上:“太子!微臣有罪!微臣與太子妃情投意合、互生愛慕以至珠胎暗結,請太子成全。”
元謹恂瞪著夜衡政,渾身的血液不其然的往大腦彙聚!聲音卻平靜的出其:“你魔怔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是!”夜衡政抬起頭,決然無畏,那是他的孩子,他怎麼可能放任林逸衣在元謹恂身邊,就算成為夜家的罪人他也不能棄孩子和她與不顧,私心裏他感激孩子的存在給了他一拚的理由,讓他有不顧一切的借口。
夜衡政叩首,目光清澈決絕:“她回聖都的那一天跟我在一起,我們……請太子成全!”
元謹恂抄起桌上的硯台瞬間砸在他的臉上,胸口劇烈起伏!眼色通紅:“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好你個林逸衣!虧他一再遮掩!要的不過是騙過夜衡政讓他也嚐嚐被人奪妻的痛苦!他也一定會善待他們的孩子長大!
可他現在聽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元謹恂隻覺得一口血堵在胸口,心亂成紊:“你給我滾!滾!”
夜衡政一動不動,抬起頭,注視著元謹恂前所未有的違逆:“太子!我與她真心相愛!請太子成全!”
元謹恂一把掀翻龍案,哐當——血氣湧上口腔被他生生咽了下去:“夜衡政!你什麼東西!”
聽到聲響的文公公悄悄地把門掀開一條縫,猛然看到太子指著夜相的鼻子罵,嚇的立即關上房門!
夜衡政一本正經,沒打算回頭的道:“微臣不是東西!求太子成全!”
元謹恂突然笑了,笑的那樣嘲諷和瞧不起夜衡政,口氣更是諷刺:“你也真該說,孩子是你的!就憑那麼一次你就覺得孩子是你的?我該說你變傻了,還是你越來越不了解我!孩子如果不是我的,我會把她有孕的事公布出去!你當我皇室的血脈是什麼!你當我是什麼!我就是再容忍她,也不會容忍一個不是我的孩子!忘了告訴你,之所以對外公布她有孕一個半月,不過是給她麵子,總不能說她在祈福期間勾引本太子!”
夜衡政鄙視的看他一眼:“不可能,殿下未免太高看自己,讓她勾引你,微臣寧願相信是殿下出現了幻覺!”
元謹恂聞言並不惱,甚至連一絲波動也沒有:“換成我強迫了她也無所謂,你是不是覺得她是一個半月前進京的。”
元謹恂冷硬的一笑,夜衡政敢跑到永平王府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就別怪他反擊時不講情麵:“你也太小看我對她的‘渴望’了,她給我這麼大的難堪我怎麼能放過她!你知道她懷孕多久了嗎!兩個月,早半個月我就把她逮回來!還別說性子一樣烈!但總算識時務!反抗不過了就會順從!不過到底是狗改不了****,轉頭就耐不住寂寞跟你——”
夜衡政瞬間躍起,一拳打在元謹恂臉上!“你不配那樣說她——”
元謹恂心裏火氣更重,瞬間上湧,反身一拳!不要臉!一次次的勾引林逸衣,如果不是夜衡政自認癡情種,他和林逸衣能走到這一步,說來說去,都是自命不凡的夜衡政勾引不懂事的林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