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逸衣還注意到,他說完直到吃飽,就再也沒有動過那盤混煮:“下午也不忙嗎?”
元謹恂立即抬起頭:“我占用你的空氣了。”
得:“我下去約了我母親去廟裏見麵,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沒事可以在這裏帶孩子。”
“忙去吧。”
春香、春思陪著夫人上了車,立即不憤的道:“夫人,您看皇上,越來越沒口德了,都多久的事了,我們也是在盡心盡力的伺候小少爺和小小姐,怎麼每次來了,都好像我們照顧的不好一樣。”
林逸衣無所謂:“讓他說吧,以前不也這樣,你們兩個年紀也不小了吧,差不多想想自己的事。”
“夫人……”
林逸衣在眾人的擁簇下下了車,寺裏的方丈已帶著隊伍迎出:“參見夫人,夫人福祿。”
“大師多禮。”
躲在祈福林中觀看的異裝女孩羨慕的撇撇嘴:“有權有勢的就是不一樣,老禿驢都親自出來迎,哇!哥,你看!你看!她的披風多華麗!看著就好溫暖好溫暖哦!”
“你小點聲!等我們手裏的東西脫手了,還怕買不起!”
異裝女孩,立即盯著亂蓬蓬的頭發笑了,看不出幹淨的臉上也露出三分顏色:“謝謝哥!”
莊少監急的焦頭爛額,五天過去了,眼看年節將至,宮裏各項管製到了最嚴的時候,他想再遞東西也不好辦,怎麼辦啊!
南宮欣見相公著急,心裏也跟著不好受,尤其東方才女和雲妃娘娘交鋒,受苦的就是小姑子,她是求了奶奶偷偷帶東西進去,可那是有風險的,宮裏出來的消息越來越不好,難怪少監著急:“不行,您求了皇上恩典,讓小姑回家如何?”
莊少監腳步頓了一下,但又複焦慮,那不是擺明說皇上無德,他莊少監嫌皇家看顧不利,輕則皇上責罰,重了他和妹妹都討不得好:“時候不早了,你去睡吧。”
南宮欣怎麼睡得著:“我不困,陪您在這待會。”
此刻,富麗堂皇、華燈初上的皇宮內,王雲雪沉在浴池裏,三五個心腹丫頭在一旁伺候著。
水鴛道:“娘娘,這下可高興了?”
王雲雪得意的一笑,光滑的手臂躍出水麵帶出冒著熱氣的水汽:“跟我逗,她們還嫩了些,就是讓那本看戲的人們知道,這個宮裏是誰說了算。”
“我們娘娘是後宮之首,當然是娘娘說了算。”
王雲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你嘴甜,不過,沒有廢了那丫頭一雙腿,到底是遺憾,否則敲山震虎,我看她們以後誰敢興風作浪!”
水鴛附和的笑笑,小心翼翼的為娘娘擦背,莊賢兒的傷元不會行動不便,但要不得是有人讓她以後身有殘疾,隻能離開主子們,以後做些粗重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