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溪女開始鬧著不同意,但一個阻礙皇家宴請的名頭壓下來,縱然東方溪女家世了得,也能這麼沒了。
東方溪女看著被帶走的莊賢兒,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她想幫忙,但卻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年氣裏,東方溪女抱著來探望的母親哭了很久:“娘,女兒想回家,女兒再也不要進宮了。”
東方夫人跟著紅了眼眶,卻沒有辦法:“傻孩子,竟說傻話……”心裏卻疼的糾在一起!女兒到現在還沒有承寵,這幾時能熬出頭啊……
莊少監早在東方夫人進宮時,已經等在東方家後門等消息,要等東方夫人回來後,打聽妹妹的近況,聽說左腿留下了永久的傷害,現在呢?有沒有在宮裏說委屈?
莊少監立即搖搖頭,怪自己亂想,有東方才人護著,怎麼也不會有事才對。
東方治一身年節的新衣,俊朗儒雅更勝以往,白皙的容顏絲毫不見歲月的侵犯,反而越加美麗飄逸,不愧為朝中新生代溫文如玉的東方寶典。
此刻,沒有官服加身的他,如誰家貪玩的少年靠在門邊,靈動大方:“哥,你進來等吧,我都快凍死了。”
“正月期間拜訪不好,你自己回去吧,我在這裏等。”
東方治隻能繼續在門口站著,誰讓莊少監一個學法律的比他眼睛典籍的還要迂腐。
東方治拍拍台階淡淡的一層雪,席地而坐:“放心吧,賢兒不會有事,你別自己嚇自己,宮裏再沒有人性,也有規矩,皇上是會讓宮裏失了規矩的人嗎?”
莊少監道:“我知道,我就是擔心!”何況賢兒隻是宮女。
東方治眼看多說無意,吩咐身邊的隨侍去沏壺熱茶:“你最近還有去常來嗎?”
“啊?沒有。”
東方治覺得或許是自己眼花,怎麼可能:“中午去常來怎麼樣?”
“不了,我怕夫人中午回來。”
“拜托,你見去宮中朝拜的什麼時候中午回來過,不知道今年接受朝拜的女主人是誰?”
莊少監心不在焉的道:“隻有皇太後娘娘。”
“什麼?”他怎麼不知道。
莊少監心裏始終不安,不怎麼在意的回答:“你難道不知道,據說是欽天監算出來的,中宮不易添主,虛位也不行。”
東方治突然笑了:“笑話,欽天監瘋了嗎?殺頭大罪也敢亂說,他們是不怕死嗎!”
“誰知道。”說不定是有人授意。
“我說你別轉了行不行!喝杯茶去去寒,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我看宮中秩序一向嚴明!就算是有什麼踟躕、齷齪夜僅限於身份不顯的人們,有人在,誰敢把賢兒怎麼樣,喝杯茶。”
“就怕短時間沒人敢,以後難說。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