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愛夜衡政嗎?”元謹恂喝口茶:“愛到什麼感覺?”
林逸衣垂下頭,同樣喝口茶:“莊少監怎麼也是從以前就跟著你的,他妹妹……”
“其實我覺得你也不見得多麼愛他,但比我多一些總是有,然後給了彼此相處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深厚,我就會越來越不重要。”
“關於莊賢兒,你是不是有自己的計劃?希望不會冒昧的說了不該說的,如果是逼不得已必須犧牲她,可以讓……”
“你覺得不覺得夜衡政是想跟我爭?!是,他那人感情空白,這一點我也不知道的所謂優點我確實沒有,但同樣,他這人偏執,說句你沒想過的話,到最後也許他自己都分不清愛不愛了,還是會粘著你!”元謹恂說完,認真的看向林逸衣,一副課堂上專家學者的姿態。
林逸衣深吸一口氣,對著元謹恂的眼睛正色的道:“對!他不愛我了,我也愛他,我就是愛他!自己有病,不愛他就不能活了!這個答案滿意嗎!”
元謹恂瞬間撇開頭,喝茶,懶得理那個女人!
林逸衣見狀同樣喝口茶,平穩自己想抽他的衝動:“別鬧了行嗎?什麼愛不愛的,彼此生活在一起合適開心,跟你那個,真的跟你個人沒有關係,你很好,好的不得了,就是背景不合適。別成天想一些有沒有的了,你愛你的皇位,跟我愛的現在是一樣的,明白嗎?”
都是一種追求,誰也沒有資格說這種執著不是愛,又不能完全說愛。
元謹恂放下茶杯,同樣看向林逸衣:“那不好意思,我心裏不痛快,你明白嗎?”
“明白。”
兩人同時沉默了,房間裏的氣氛一時間怪怪的。
元謹恂站起來。
林逸衣瞬間看過去,目光微抬:談不妥?要走嗎?
元謹恂走下去,站在林逸衣麵前,簡單的把她麵前的小地桌踢飛,目光不善的盯著她:“抱你一下!”說完,不等林逸衣有任何反應,手臂快速把她撈起,強硬的把林逸衣固定在懷裏。
林逸衣下意識的掙紮著:“元謹恂!元謹恂!你瘋了!春香!春香!”
元謹恂一隻手臂用力的固定著他,一隻手溫和的扶著她的背:“別喊了,她不會進來,我也沒想做什麼!但你再喊下去就難說了,抱抱而已!別動!真的……隻是抱抱……”
林逸衣感受到他的隱忍,緊握的手漸漸鬆開,但,事情不是這樣的——這不是你做什麼不做什麼的事——你這是——
元謹恂察覺到懷裏人的柔順,手臂勒的更緊了,模糊不清的聲音從也不確定想什麼的元謹恂嘴裏出來:“你也愛我吧……我不說你水性楊花了……不說你朝三暮四了……你要不願意他知道,我可以不說,不每天刺激他找他不自在……”
元謹恂把臉埋在她千篇一律的頭發裏,淡淡的清香,散發著主人慣有的柔和淡漠:“我們說過的……還可以一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