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夜相最近的南宮大人,看眼女婿,有些不放心的開口:“相爺可知道皇上這是怎麼了?發如此大的脾氣。”雖然這件事卻是是兩位大人不對,但以前皇上也隻是處罰一二,絕對不會發這樣大的脾氣。
夜衡政安撫的側頭道:“可能最近天氣熱了,皇上心情暴躁。”
南宮大人一愣,將信將疑,真的?
王文書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擔心,可是那件事辦砸了?若是辦砸了,他可……
“皇上看起來氣色很糟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起咱們還跪著。”
夜衡政聽著周圍的聲音嗎,想到剛才一瞥之下元謹恂糟糕的麵色,想著是不是她昨天跟元謹恂鬧了,依衣衣的性格的確有可能。
南宮大人覺得夜衡政有心事,但畢竟女兒不在了,跟夜相隔了一層,有些話他不好問,便也不開口。
林重陽有些著急,按捺不住的頻頻的看向王文書:皇上怎麼生氣了?跟昨天的事沒有關係吧?那可是你讓我幹的,如果真出了事你可要頂著!
王文書感覺到後麵的目光,不動聲色,穩如泰山的跪著,這個豬,怪不得有那樣的女兒,還難成大器!
林逸衣吃了東西,在敏心的服侍下梳洗妥當,讓來到這個世界至今都沒有穿過姑娘的服飾梳姑娘頭的她,很不自在。
一襲米粉色的寬袖長裙,袖籠遮住半個手背,寬大的袖子與長裙相齊,長發披在腰側,幾率發絲配合著明豔的發誓梳成姑娘的發型,林逸衣怎麼感覺怎麼別扭。
有時候會不小心勾到桌椅上,要不然就是被不注意坐到椅子下麵。
明眼的敏心覺得雖然奇怪,但被敬獻入宮的,應該隻是她多心吧。
林逸衣坐在房間裏,才有功夫打量儲秀宮的布局,她現在居住的這座應該是儲秀宮分給有分量的主子們歇腳的地方,布置十分雅致,兩進兩出無不透著尊貴,她能住在這裏想來是元謹恂早已知道她被送來了,否則,這樣好的院子,就算是內定的王妃初選時,也沒有資格。
林逸衣歎口氣,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歎自己母親著了有心人的道。
憑良心說,林逸衣並不覺得這件事是元謹恂授意,元謹恂雖然對她……但林逸衣還不至於自戀到,認為元謹恂願意為了拋棄自己的原則。
依這幾個月元謹恂對她的表現,也許,過不了多久,元謹恂就會直接把她扔出去,甚至連見也不會見她一麵。
林逸衣想到這裏,鬆口氣,元謹恂有驕傲把不是他受益的任何意外扔出他的視線範圍。
林逸衣轉頭看向敏心,這位丫頭不錯,雖然也許不知道自己的來曆和可能的未來,但對自己很是照顧:“可有紙筆?”閑著也是閑著,些幾份不同場合不同宴請的菜譜打發時間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