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珍惜這樣的熱血沸騰的日子,安小姐你可要給你背後的人爭點氣,要寧死不屈這樣才有意思。
安染兒醒來的時候,恐懼的看眼周圍,頓時嚇的臉色蒼白,這裏是哪裏!為什麼她被綁在柱子上,夜相手裏拿的鐵鉗要幹什麼!
安染兒驚恐的搖頭,不要!不要!夜相那樣溫和的性子,怎麼會是這種人:“救……救命啊……”
安染兒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聲音多麼微弱,害怕的不成調子,眼裏的光彩、鎮定被驚恐、慌張取代。
夜衡政見狀,失望的清冷一笑,果然被自己料對了,一個本質豁達的人,現在怎麼會是這樣無趣的表情,如果表情的主人被綁在這裏大概會疑惑會恐懼,但不會嚇的這樣沒用。
夜衡政失了自己動手的興趣,坐在了漆黑發亮的椅子上,亮光暗沉的仿佛無數獻血風幹後的顏色。
夜衡政如果知道安染兒這樣想,一定會告訴她你猜對了,他從不讓人處理這裏任何事物上濺上的血,因為這樣剛好看不是嗎。
立即有人接了主人手裏的鐵鉗,從旺盛的火中取出來,突然浸入墨色的水中,冒出磁的一聲白霧。
安染兒哪裏見過這等陣勢,瞬間便絕對腿間濕濕的。
夜衡政心情稍差的看著他,任誰被這樣算計也不會心情好:“你可以繼續叫,這裏距離地麵很遠,所以你可以先盡興。”
安染兒害怕的搖頭:“不,不,相爺我不告狀了!我不告禦狀了,相爺知道的民女真的沒了告禦狀的心!請相爺明察!”
管你告不告禦狀:“誰派你來的?”
安染兒聞言,不解的搖頭,但夜相肯聽她說她就有機會,她還不想死,不想死:“沒有人派民女來,民女是覺得父親冤枉,鬥膽躲過地方官員的眼線沿著急報的官路來的聖都,相爺明鑒,民女沒有任何歹心啊!”
你怎麼可能沒有歹心,學了永平王妃八分像,還出現在他麵前,如果這心思還不夠歹毒,那歹毒的定義也太寬泛了:“不說是不是!”很好,以為是個沒骨氣的,現在看也還行。
“我不知道,我隻是來告禦狀,王爺——”
“說,誰派你來的!”
“民女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怎麼會需要有人派民女來,民女是自己來的,民女以為父親……”
“嘴還挺硬——”
佝僂著背的老者聞言立即抓起一把針,瞬間打在安染兒的胳膊和腿上!嘴硬就要付出代價。
安染兒發出一聲巨大的慘叫,竟然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夜衡政的臉立即黑下來!
老者見狀嚇了一跳,他就抓了八根,還沒有使全力,而且這才第一步,身經百戰的他自然知道該打在哪裏能讓人又疼又能回答主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