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瞪他一眼,到是為你著想的,雖然手段不恥了些,在下臣看來,還不是有效就好,何況夜衡政說她的話,她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這會也不過是衝元謹恂無理取鬧罷了。
元謹恂早朝上見了夜衡政沒說什麼,散朝後,上前幾步跟上他。
夜衡政看了元謹恂一眼,不耐煩的開口道:“怎麼,她回去還告狀了嗎?讓你如此火急火燎的為她報仇。”
元謹恂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你火氣怎麼這麼重,我不就是走過來,你置於先咬人,看來她說的沒錯,你還真說了那些話。”
“我說錯了?”
元謹恂道:“沒有,你說的再對不過!”幾乎一勞永逸:“你嫂子人不錯,別對他有偏見。”
夜衡政直接道:“沒有。”他對她能有什麼偏見!她沒有重新愛上他,還值得他有什麼偏見!
元謹恂明顯能感覺出夜衡政不高興,哎:“總之,這件事謝謝你。”
“笑納。”
元謹恂忍不住搖搖頭,這爛脾氣,幾時能收斂收斂,元謹恂不禁有些懷念他以前在自己麵前盡量不顯眼的樣子,恨不得低調到大殿的青石板裏不讓他記起他搶了他的女人。
但相比那時候他的無力,他到寧願夜衡政一直保持如今的樣子:“去喝酒。”
“你敢入口嗎?回去孝敬你娘子去吧,我忙著呢,沒空陪你喝酒。”
元謹恂笑了,眉目開朗,俊美無邊:“行了,最近你用點心,她懷孕初期,脾氣不太好,我就先回去了。”
夜衡政蓋在袖子裏的手瞬間捏碎了手裏的醒事牌!怕元謹恂誤會又加了人名:“費憲!”
元謹恂回頭:“怎麼了?”費憲那麼大歲數了,能把你氣成那樣?!
“沒什麼,你先走,我還有事。”說著直接向上書房而去。
莫名其妙。
不等林逸衣生產,在病榻上躺了三個月的烈日帝斃,太子元謹恂登基。
忙忙碌碌的朝政與林逸衣沒有什麼關係,到是聽說元謹恂和夜衡政殺了一批跳的高的朝臣。朝中局勢總是穩定。
夜衡政信不過被軟禁的永壽王,連夜把此人宰了,壽太妃得知消息後昏了過去,第二天醒來後據說瘋了,淑太妃最近在搭理後宮,太皇太後遷住別莊修養。
林逸衣仿佛成了整個事件中的閑人,一直與幾位安分的妾室住在永平王府,等新帝等級一個月後,朝中平穩,元謹恂以皇後之禮迎永平王妃進宮。
夜衡政不耐煩的主持了整個盛大的典禮,若不是某人根基不穩,身份不夠,他才懶得站在這裏給她充臉麵。
但對懷孕六個月的林逸衣來說,即便是簡化了的封後大殿對她來說也有些累,中途,夜衡政趁人不注意把軟凳踢到她旁邊,讓她隔著簾子坐了一會。
林逸衣頓時汗顏,為自己總是編排他心中尷尬,夜衡政其實心思挺細膩的,雖然說話做事冷冰冰的,但是考慮事情很是周到,比如今天她走的長階腳下都鋪滿了柔軟的地毯,要燃燒殆盡才可以轉身的香燭上浸了豬油,現在還給她準備了簾幕和凳子。
反而讓她心裏過意不去,難怪元謹恂器重他,果真是個麵冷心熱的人,不知將來誰家千金有福氣嫁他為妻。
明睿帝初年秋,皇後娘娘誕下一女,取名元趣兒。
滿月宴上,夜衡政抱著新帝的女兒愛不釋手,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這若是娘娘再生個女兒,一定叫鬧兒。”
一句話,把因為皇後先生了公主隱隱不滿的朝臣說的麵紅耳赤,立即恭維這剛出生不久,就虜獲了皇上還把相爺哄的十分喜愛的小公主看重十分!
總是是生了,總是會生出皇子的!
元謹恂聽到夜衡政的話,坐在大殿上愣了很久,整個人冰涼不已。
鬧兒,這是他曾經年邁時非常遺憾的事,他曾有一次半開玩笑的跟同樣年邁的夜衡政說,可惜他沒有另一個女兒叫鬧兒。
什麼時候起,夜衡政變的焦躁的,他竟然一直沒有發現。
元謹恂望著聖國上空的太陽,恍惚中悲傷不已。
“皇上,娘娘不喝藥。”
元謹恂立即站起來,急忙反身回了後宮,女兒在夜衡政身邊,他放心……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