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著一手煮茶的手藝,她去了茶樓做煮茶師,她也終於明白了,師伯對她真的好,師伯教她遊泳,她利用這項技能成功逃離了周琮。師伯教她煮茶,她又憑借此謀生。從未在廚房待過的她也終於體會到了為何周琮不讓她進廚房,每日裏很累不說,煙熏味聞多了真的不好,但她的到來給茶樓招攬了很多生意,老板待她不錯,給的薪水很高。
好景不長,才幹了不到三個月,麻煩來了。
這天快打烊時,茶樓來了一群人。
為首者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當地富豪,財大氣粗,被一群狗腿子簇擁著,他喝了茶,就想見見煮茶之人,如果不錯就拉到家裏隻給他煮茶,喝茶是讀書人所愛,他也能憑借此和讀書人交往,提升社會地位,否則以他那肚子裏沒幾滴墨水的樣子,很難和讀書人扯上關係。
於是老板便去找趙初靜,她不想去,不想招惹事非,但老板不想得罪這富商,便許諾給她加一倍薪水,隻要她出去見見這位富豪。她想到哥哥與她們確實需要錢,便答應了。
果不其然,那富豪見她雖粗布衣衫,但難掩芳華,眼睛就沒離開過她,便提出要納她為妾,她二話不說便走,富商便命人將她抓住,老板見狀,連忙說好話調解,富商也不想留下不好的名聲,就放了她,誰知待她從茶樓出來,在回家的路上又抓住了她,她沒有內力,雙拳難敵四手,被帶到了那富豪的府中。
見天色不早了,她還未歸來,趙嘉佑便想出去尋她。
“公子,我去吧,您病還未好,別出去了。”
趙嘉佑自從來到這裏就開始生病,也許是水土不服。
“也好,你去吧,快去快回,我在門口等。”
趙初靜此時正在一間屋子裏,屋子雖然亮著燈,但不多,不是很亮,昏昏沉沉的,她跪坐在床上,雙手反綁,嘴裏塞了一塊毛巾。
她內力被封,別人又人多勢眾,隻得淪落至此。
掙紮了好久,都沒掙脫這繩子,她有些絕望,難道真要給那肥頭大耳的富豪給糟蹋嗎?
不一會兒,她聽得外麵有人說什麼這姑娘真漂亮一之類的話,富豪推門而入,色咪咪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看。
“真漂亮!”富豪又將她嘴裏的毛巾拿了出來。
“你放開我,我依你就是。”
“你要是跑了怎麼辦?”
“我是個弱女子,又能跑到那裏去呢?你給我解開繩子,我這樣不好伺候你,你給我解開,今晚,我保證讓你舒服。”
富豪將信將疑,又見她實在是美麗,柔柔弱弱,也沒有武功,料也逃不走,富豪就給她鬆綁,她的胳膊腿上都是繩子印記,富豪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就開始又吻又摸,趙初靜強忍著惡心,拔出頭上的簪子從他背後插進心髒,這次一擊即中,她推開富豪,跑了出去。
這府中很大,她趁月色遊走在富豪府中,看從哪裏能出去,轉了許久,也找不到出口,正好看見有一個丫頭,她走過去劫持了那個丫頭,丫頭帶她到後門一樣的地方,這地方很偏,看來不是人經常走的,還有一個守衛,她搬起地上一塊石頭,悄悄朝那人後腦勺重重砸去,那人馬上就死了。
徐氏找到茶樓,茶樓老板卻說她早就回來了,徐氏便回來了。
趙嘉佑又準備出去找,剛出門便看見她回來了,隻見她頭發淩亂,衣衫不整,趙嘉佑擔心地問她發生什麼事了,趙初靜積攢下來的委屈還來說出口,她便昏倒了。
“初靜!”周琮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
隻是夢罷了,嚇死他了,周琮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過得如何,走的時候也不拿上那兩隻鐲子,一隻鐲子便可換座宅子,她也不拿。而且她的武功被封,萬一遇到什麼事,這可怎麼辦?剛才周琮就夢見她被歹人欺辱,真是要嚇死他了,她那樣冰清玉潔的人,若是被人……不行,他睡不下了,他要趕快找到她!
窗外月色很暗,這桃花幽穀果然寂靜,是療養聖地,他得快好,這樣才可以早早見她。隻可惜他重傷出不去,他也好奇她是如何出去的,兩個入口,一個出口,出去必須有內力,而她的內力被封,他真是後悔自己的行為,她沒有內力,萬一遇到壞人……不行,得讓程翊趕快派人手去找!
夜裏,趙初靜醒了,見趙嘉佑坐在她身邊,她連忙坐起來,“哥哥!”
“初靜,你可好些了?”
“哥哥,你還病著。你快去休息吧!孩子呢?孩子睡了嗎”
“徐姐哄著早就睡下了,你究竟怎麼了,初靜。”
“我沒事,就是太累了,這個地方不太好,我想換一個,哥哥,明日我們啟程,我們去別的地方吧!”
“依你。”
“眼下我們在外漂泊,身上錢也不多,還有個孩子要養,你可一定要好起來!”趙初靜道。
“真是苦了你了,初靜。”趙嘉佑想想就覺得委屈她,他一個男人不出去賺錢謀生,還讓妹妹養活他們。
“我是你妹妹啊!我們是最親的人,再說了,隻要離開周琮,我不覺得這日子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