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怡一邊動手,一邊心中在罵,“被人折騰了。”
她學習拆裝槍械真沒多信,速度到底快不快,她自己明白,原以為不會慢,動起來手才知道不如意,開始拆解尚簡單,起碼知道正式的拆解方法,可是組裝就成了問題。
與拆槍相比,組裝也是知道到底怎麼辦,到了讓各個零件到位成問題。
好不容易,她地算裝好了,可是她感覺太慢了,可是江海鵬沒有宣布結果,反而與交流了一下,張賽超想了一下,竟然說,“算通過吧。”
江海鵬也認可了,“那就算通過吧。”
兩個人算承認通過,反把周冰怡弄不明白,問道,“要求是多少秒?”
江海鵬誠實地回答,“如果你是士兵,早被判不合格,但是你不一樣,可以沒有明確的要求,隻要不笨就行。”
周冰怡很不是甘心地問道,“為什麼?”
“你是管理員,不用上戰場的,不會有使用槍械的機會,所以現在這個程度也是可以的。”
“那就可以放水嗎?”周冰怡怒了,“這次成績不算,我要重來。”她真的生氣,不許任何人小看自己,以自己是管理員為由,放水更不許可了,自己就開始動手重新學習了,對了個架勢就像是學不會,誓不罷休的樣子。
對此江海鵬與張賽越也是相視一笑,張賽超這時笑眯眯地竟然說道,“我贏了,一包香煙,拿來吧?”
“放心吧,”江海鵬笑道,“願賭服輸,晚上給你。”
正在拆解槍支的周冰怡發現不對勁,轉頭看向那兩人不確定的問,“怎麼回事?”
江海鵬一臉苦像說道,“他與我打賭,如果我們放水是什麼結果,你的表現符合他的預期,我輸了。”
這下子,周冰怡怒了,後果就是當天,人們見到了一幕大戲,張賽超被周冰怡在軍營裏追了好幾圈,直到周冰怡跑不動為止,當時軍營裏一片笑聲!
周冰怡最終以補考的方式,通過了一項重要的考試,獲得了參與實彈打靶的權利,這算對她是一個不小的成就,可惜她在靶場上的表現不佳,38式步槍後坐力對依然顯得有點大,一共十發子彈,也太少了。
打完靶之後,她看一下成績,有點不太高興,有2發脫靶,這讓她相當失望,按她的想法,應該全上靶的,不要求全十環,也不能脫靶吧!
江海鵬卻滿意地說道,“兔子,水平不錯。”
周冰怡感覺不對,這位是在開玩笑嗎?是不是沒有看到她脫靶,“脫靶了,還說不錯。”
“這要看怎麼比了,”張賽超在邊上也笑著說道,“你在援助成員中表現不錯,可以排到中間了。”
周冰怡感覺不好了,臉色更是沉了下來,“不是第一名嗎?”
江海鵬搖頭說道,“別想了,援助團裏當過兵的人不少,你在沒當過兵中算前麵的,已經很不錯了。”
這個答案,在周冰怡的預期之內,與當過兵的沒法比,與其他人比,她絕對不錯,“那麼誰的槍法最好?”
江海鵬說道,“陳阿牛,也就是幽靈。”
“他第一名沒問題,估計沒人能與他比,那麼誰的成功最差?”周冰怡可是知道對方是幹什麼的,所以得第一是正常的。
江海鵬猶豫了一下,才說出答案:“無大佐。”
“他?”
這下子,周冰怡要笑起來,軍事部的老大竟然槍法不行,不讓她笑都不行了!
參與軍訓隻是工作的一小部分,她還得參與工作,在李家鎮政務中心有她的工作位置,還趕了上一件大事。
張隼與李家鎮的劉子墨一起外出,聯係到本時空的革命黨人,兩個人去了省城,聯係上革命黨的主要領導,給了一筆黃金,對方依然有點顧忌,主要領導沒來,隻是派個聯絡員過來。
如今人家在第一名聯絡員過來了,人家終於有興趣,派了一個省黨部的副書記過來,周冰怡也算看到這位聯絡員,這位書記是一個很有書生氣,一個教師的樣子。
這人個頭一米七左右,方臉大眼睛,看起來很儒雅,一點兒架子都沒有,一副很好相處的樣子,讓人感到很舒服。自稱姓:王,大家都叫:王老師。
周冰怡在邊上一直的觀察這位,他看自己的時候,還衝著她露出了笑容,周冰怡心中暗歎:這個家夥還挺和善的嘛,比那些官僚強太多了。
但這也是表麵的,這人什麼樣,還要相處一下才會知道,但這跟她沒什麼關係,還是關心一會的菜色才是她的正確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