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廠長麵對她的微笑卻笑不起來，反而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答應要搞蒸汽動力車輛，可是搞到現在我們也搞不定，這個項目隻能推遲了。”接著又解說道，“這個技術要求複雜，我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也許再過一段時間，可以攻破技術難點。”
“不必了。”周冰怡直接給出了決策，“這個項目直接取消，我們不需要蒸汽動力車輛，有關的費用由我們支付，相關技術可以轉移新項目中。”
這個消息讓王廠長不知是喜，還是憂了，他是欲言又止，周冰怡也注意到他的樣子，又解說道，“這不是你們的問題，而是我們的需求有了變化，自然要調整。”反正已經有了穩定的卡車供應來源，那麼蒸汽動力車輛也就是得雞肋了，既然不順利，正好放棄了。
這回王廠長也隻能點頭認可了，人家都答應支付費用，也沒法說什麼，隻能說道，“我們隻是一個機械小廠，技術力量非常有限，能力不足了。”
“別客氣了，你們幹得不錯，滿足了我們的要求，否則也不會下訂單給你們。”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事情，也算把計劃明確一下，現在這家機械廠依然是他們的主要設備供應來源，隻是周冰怡明白，對他們的訂貨將不會再增加了，李家鎮機械製造部的能力正在提高，也許許多東西可以自行生產了。
王廠長也明白，這個生產不可能再做多久了，對方隻是需要特別才找到自己，自己還是考慮沒了對方訂單後，怎麼辦的問題，也許真正的可以退休了！
正當周冰怡在各地跑來跑去時，衛澤中的調查也算有了眉目，別看他不想別人增加工作量，隻是一個人進行調查工作，但是相關的收獲不小的。
他剛有一個大收獲，發現有關公路監控係統，通向八一農場的公路隻有一條，為從附近通過的一條主要公路的小支線。
隻要對附近的幾個公路監控係統進行篩查一下子，經過對比之後，可以判定進出，八一農場運進運出了多少東西，也大體可以推測出運送多少輛物資，可能還能評估出運送了什麼東西，以及從什麼地方送來，甚至送到什麼地方。
這個工作不算難，有先進的計算機係統支援，他隻能利用自己的權限提出相關的要求，自然有公路運輸管理部門提供相關的信息，很快他獲得了近一年以內，八一農場運入運出車輛的記錄，包括：照片。
衛澤中經過簡單的研究之後，發現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東西。他發現八一農場的卡車如他預期的確實是走一個固定的運輸路線，從農場將東西運送到一個物流中心，再從物流中心將其他物資運回農場。
僅僅將有關的資料整理一下，他就有點犯頭痛了，最終發現讓他陷入了思考，以至於放下了調查工作，獨自一個人去思考東西了，一直到下班，他依然有點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事，引起了妻子的注意。
不管誰問，他壓根沒有說自己遇到了什麼問題，直到這一天上午，他才走進副局長，老上司的辦公室。
副局長發現他進來之後，先嚇了一跳，完全就是一個熬夜加班之後的萎靡樣子，忙問道：“你怎麼了？”
衛澤中找了地方做好之後才說，“這兩天想事，沒睡好覺。”
這讓副局長有點意外，想了一下，問道：“是不是為了八一農場的事情？”
“對！”衛澤中說道，“我今天來就是想彙報一下有關的工作情況。”
副局長聽了之後，相當的高興，“自從把任務交給你，好幾天了，不見你來報告一下，也沒有什麼人協助，隻是一個人在調查，如今應是有了什麼重大發現，來報告好消息了？”
衛澤中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這一調查應該立即終止。”
副局長聽了也沒什麼意外，隻是笑了笑頭，勸說，“隻是虛驚一場也沒什麼，反正就是消除疑問，你不會沒事，眼下案子依然不少。”
沒想到，衛澤中聽了之後，先搖了搖頭，又苦笑說道，“事情與想象不一樣，不是虛驚一場，而是問題更大了。”也不等副局長問什麼，又解說道，“這事不屬於刑事案件，不在我們的職權範圍內，但是我不知道應把事情交給什麼部門負責。”
這下子，副局長臉上沒有笑容，反而嚴肅起來，問道，“你到底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