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頭豬。”此時坐在酒吧另一個角落的一個戴著一副銀色邊框眼鏡的年輕人低聲罵道。
“怎麼了?”坐在那個年輕人旁邊的同伴問道。這一夥人足足有七個人,四男三女,而且全身上下的穿戴都是非常低調的名牌,層次不夠的人根本看不出來是名牌,可能會以為隻是普通的地攤貨,但是仔細一看,每個細節又做的非常好。
“那個人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副市長的兒子,回頭看隻是怕連累到坐在後麵的那個人,至於坐在後麵的那個人,全程連頭幾乎都沒有抬起過,估計也是根本就沒有把他爸爸副市長的職位放在眼裏。”戴著銀色邊框眼鏡的年輕人說道。
“那為什麼那個能打的人不是坐著的人的保鏢亦或者跟班呢?保鏢詢問雇主是否動手也很正常啊?”旁邊的那人提出了一個大家心裏共同的疑問。
“坐著的那個人已經來了一晚上了,一個多小時以前,那個能打的人才過來,結果坐著的人一直睡到現在,能打的人就坐在他對麵玩手機,估計是在玩手機遊戲,你見過那個保鏢或者跟班那麼沒規矩?”戴著銀色邊框眼鏡的年輕人解答了眾人心中的疑惑。
另外一邊,葉楓見江祥沒有表達出任何反對或者不要的意思,又將臉轉了過去,對著巴掌男“嘿嘿”一笑,這一笑把巴掌男嚇了一跳。巴掌男看著葉楓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急忙對身邊的兩個人吼道:“快打電話叫人啊,**!”身邊的兩個人被巴掌男一吼,也終於反應了過來,急忙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叫人。不過號碼還沒撥出去,拿電話的手就被另外一隻大手捏住,那人手上一疼,手機就掉到了地上。
“有好戲看了。”坐在酒吧角落的戴著銀色邊框眼鏡的年輕人笑著低聲對旁邊的同伴說道。
“好久沒人敢在黑玫瑰酒吧鬧事了。”說話的人是一個一米八多的彪漢,留著平頭,雖然是大冬天,不過仍然穿著一個背心,身上的肌肉將背心撐的放佛快要爆裂般,此時他的右手正捏在剛才想要打電話叫人的那個人的手上。
這彪漢一出來,酒吧頓時安靜了下來,顯然很多人都認識這彪漢,也知道這彪漢的厲害,不過江祥依然沒有抬頭,不知道在低頭想著什麼。
“呦,管事的出來了,我還以為這酒吧沒有管事的呢。”葉楓冷嘲熱諷道。這彪漢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葉楓解決掉兩個保鏢後想要對巴掌男動手的時候才出來,就算葉楓脾氣再好也會有不少的怨氣,而且本來就被江祥陰了一把,怨氣不小,此時更是非常不爽。
“哪家的小孩子,你家裏人沒教你怎麼說話嗎?”彪漢將手中的人往後一扔對著葉楓說道。
“你是這酒吧的老板?”葉楓昂著頭說道。
“不是。”彪漢答道。
“要麼讓你們老板出來見我,要麼你給我閃一邊去。”葉楓說道。
“哼,想見我們老板,你以為你是哪根蔥。”彪漢平時在黑玫瑰酒吧也是受人敬待,何時受過這個氣,更別說對麵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孩。
“我說過了,要麼讓你們老板出來見我,要不然你就給我閃一邊去,別管這個事。”葉楓往前跨了一步,走到彪漢的麵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