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堅白很擔心吳畏翻臉後直接掏槍把斃了,所以一連向吳畏的腰上瞄了好幾眼。老先生年紀大了,文化水平又高,眼神就有些不濟,瞄了好幾眼才發現吳畏已經換了便裝,身上並沒有佩槍。
他鬆了一口氣,看著吳畏說道:“吳將軍百戰百勝,當然不在乎東南幾個省份。但是有份參與這份條約可不隻是這幾個省份,若是不能順利簽署,隻怕大半個中國不得安寧。吳將軍總統的位子坐著也難安穩。”
吳畏笑了一下,看著他說道:“若是簽了這份條約,我這個總統隻能管到北京一個地方,這個總統做著也沒什麼味道,不作也吧!”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文件遞給楊堅白,“楊議長剛才也說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春宵苦短,我就不和楊議長多說了,煩請轉告背後諸公,在談判桌上說話,靠的也是戰場上的實力,既然諸位想要,就自己到戰場上來拿吧!”
楊堅白愣了半晌,愕然說道:“你……知道這麼說會有什麼後果嗎?”
吳畏淡淡一笑,“大總統要的是生前身後名,陳斌擔心的是國家分裂,征戰不休。所以他們才要想方設法維持,至少保個和諧的局麵。可惜這些對我來說都沒卵用。我這一生最喜歡打架,一天不打手就癢,如今有機會以神州為棋,江山為注,自然是要奉陪到底。”他冷笑道:“無論有什麼後果,就兩個字——領教!”
聽了他的話,楊堅白的臉色驟變。當下也不接吳畏手中的文件,伸手指著吳畏說道:“你這是陷神州於戰火,你是中華民族的罪人。”
“我若是答應下來,那才真是中華民族的罪人。”吳畏淡淡說道:“嘴炮沒有,放馬過來吧。”
楊堅白怒極,轉身就走,走了幾步,這才想起什麼事來,回頭向吳畏罵道:“剛愎自用。”
“承蒙誇獎。”吳畏做了個抱拳的手勢,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看著楊堅白快步走出門外。
身後葉黛從屏風後轉了出來,向吳畏說道:“隻怕神州從此多事。”
“要說鬥心眼,我還真含糊。”吳畏笑道:“要說打架,我怕過誰?”
“國內自然不怕。我擔心的是外來的勢力。”葉黛輕輕撫著並不明顯的腹部,皺眉說道:“上次我聽父親說,好像他可沒有這麼囂張。”
“那自然是覺得我比較好欺負。”吳畏說道:“當然也可能是從哪裏得到了信心。”
他回頭看了看葉黛,“幫我和秀雲說一下,今晚夫君怕是不能去陪你們了。”
葉黛看著吳畏的神情,微微點頭,說道:“家裏的事你不用操心,我這個妻子雖然名不符實,要說安家鎮宅,總還有點用處。”
吳畏搖頭苦笑,向她說道:“這幾天我恐怕沒時間照顧程斌,你自己想想辦法吧。”
葉黛神情一黯,點頭說道:“畢竟他是我孩子的父親。”
“行了行了。”吳畏說道:“這又不是係統文,再說我就真成人妻控了。”
葉黛聽了一愣,奇道:“係統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