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阮眠剛睜開眼睛就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嗬欠。
昨晚噩夢連連,根本就沒有睡好。
看了眼身旁還在熟睡的樓蘊年,她不禁心生感慨,這家夥以前真的有睡眠障礙嗎?
明明在醫院病床上都可以睡得這麼香甜!
趁著他還在睡覺,阮眠趕緊跑進洗手間去洗了個澡,順便給季然發了條消息。
“他還在我這沒走,小心行事。”
季然很快回複:“哦,昨晚你們在醫院裏一起睡的,嘿嘿。”
“別瞎想,我們就是蓋同一條棉被純睡覺而已!”
“嗯嗯,我信!”
兩人打趣一番,很快就進入了正題,商量了一下今天到底怎麼瞞著樓蘊年走人。
平時阮眠起床上班的時候,樓蘊年都還在睡覺,而到了周末,樓蘊年往往也會休息陪她,不去上班,所以她也不清楚樓蘊年到底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出去工作。
洗漱完畢,她隻能側躺到床上,一邊數樓蘊年的睫毛一邊發呆。
今天偷偷溜掉的事,他一定會生氣。
到時候該怎麼哄他呢?
其實她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她知道樓蘊年就算生氣,也不會真的記恨她,也舍不得記恨她,說白了,她就是恃寵而驕。
到時候隻要說幾句好聽的話,他一定會乖乖就範。
想到這裏,她不禁偷笑。
這感覺,就仿佛她已經完全拿捏住了他似的。
“什麼事這麼高興?”
樓蘊年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阮眠像隻小倉鼠似的偷著樂的表情,不禁好笑的把她一把撈進懷裏,湊過去吻住她。
大清早的,正是欲望高漲的時候,親著親著,他就有些控製不住。
要不是阮眠拽過被子擋住他的臉,提醒他這裏是醫院,隻怕他會真的繼續下去。
等樓蘊年起床去洗手間,阮眠才鬆了口氣,待會一定要想辦法打發樓蘊年快點離開。
不然她就沒辦法悄悄溜掉了。
結果九點鍾,樓蘊年洗漱完畢的時候沒有走。
十點鍾,兩人吃完早飯,樓蘊年還是沒有走。
十一點鍾,阮眠等的都有些焦慮了,樓蘊年泡了杯咖啡坐到沙發上,一邊翻閱報紙一邊喝起了咖啡
阮眠看了眼時間,實在是等不及了:“阿年哥哥,你不用去上班嗎?我是說,處理一下你的工作。”
樓蘊年淡淡道:“剛才已經交代過雲永,由他處理就夠了。”
“又讓雲永代勞,上次咱們去小島上玩,你就是把公司的事都交給他,該不會一年到頭都不給他放假吧?也該讓人家休息休息呀。”
樓蘊年聞言卻道:“我是在鍛煉他,等到他磨煉的達到我的要求,我自然會給他放假。”
這麼說,在那之前都不會讓他休息?
阮眠小聲嘀咕:“資本家,剝削者。”
樓蘊年抬頭看向她笑:“我是有資本,但剝削談不上,這個鍛煉的機會有多麼難得,你不會明白。”
等到鍛煉成功,他就可以放手事業,完全交給雲永去打理,他則退居二線,隻負責和阮眠談情說愛。
兩年的時間,足夠阮眠事業成功,也足夠雲永成長起來。
阮眠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心裏焦慮不已,樓蘊年不走,她就走不掉。
到底怎麼做才能讓樓蘊年乖乖離開醫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