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鍾哥,我和阮眠都不能喝酒。一個酒精過敏,一個從來沒喝過酒。”
小杜想來想去,還是拒絕了鍾振年的無理要求。
要是真喝了酒,她和阮眠都得掛在這,她還好,姿色平平,不會出什麼事,阮眠就慘了。
再說了,於謙和也囑咐過了,隻要阮眠遇到危險,她可以隨時以得罪鍾振年的代價來保護她。
她也早就做好了得罪鍾振年的準備。
隻是沒想到剛進門,鍾振年就這麼不客氣。
鍾振年聽到這話,果然露出了不悅的神色:“嗬嗬,什麼過敏,什麼不能喝,都是借口。我看,你們就是不想給我麵子!不給就不給吧,誰讓阮眠最近這麼紅呢。哎,高攀不起,高攀不起啊。”
“鍾哥,您別這麼說,我們當然很尊敬您,但喝白酒,我們確實不行。而且今天晚上我們是來跟你商量改劇本的事,上來就喝這麼多酒,還怎麼商量啊?”
“你別那麼多廢話!不想喝就拉倒,我不可能逼你,就看你給不給我麵子。”
眼見他們就要吵起來,雲導是萬般無奈的起身:“好了好了,不就是三杯酒嗎?這樣吧,老鍾,阮眠她是我帶來的人,你呢,就給我個麵子,這酒我來喝,成嗎?”
說著,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三杯酒,把其中一杯一仰而盡。
“算了算了!”
鍾振年擺擺手,一臉的不耐煩。
“你也不用喝了,就當我吃個啞巴虧,你們過來坐下吧。”
他雖然自視甚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卻也知道厲害關係。
雲導是業內的大導,兩人背後的那些靠山彼此之間關係緊密,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要合作,而且這部電影還沒有拍完,要是和雲導都結下梁子,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如此,阮眠和小杜鬆一口氣,都坐到了桌前,得以正式開始溝通改寫劇本的問題。
但談來談去,鍾振年卻是咬死了必須加床戲,不加他就寧可不拍,甚至最後還放出狠話:“娛樂圈裏最不缺的就是花瓶女明星,別以為你是雲導推薦來的就可以為所欲為,不配合,耍大牌,就算拍完了都可以滾蛋!”
言外之意,如果阮眠不配合,他就要直接開除阮眠。
小杜聽了氣壞了。
以前隻聽別人說這個鍾振年非常難搞,可沒想到他這麼難搞。
不但難搞,簡直仗勢欺人。
她直接站起來道:“鍾哥,讓阮眠拍床戲這是不可能的,不但床戲不可能,接吻的親密戲碼,一律不行。因為當初阮眠和我們公司簽約的時候,其中就有一條是不能拍親密戲。我們公司和製片方簽約的時候,也寫的明明白白,不得隨便加親密戲,希望鍾哥您能理解。”
“不能拍親密戲,那她當個屁的演員!女演員在娛樂圈裏拍戲,不就是脫衣服給觀眾看,把個臉畫的漂漂亮亮給觀眾看的嗎?不能脫,不能演床戲,趁早你也別演了!雲導,你也聽到了,不是我不給你麵子,就她這個態度,我沒法合作了!”
說著,他直接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帽子,戴上就走。
“哎,老鍾,有話慢慢說,你別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