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管霍煜寒嘴裏能吐出多傷人的話，她都能一笑了之。
可霍煜寒怎麼忍心傷她。
看著這個女人高傲的偽裝自己易破碎的心，霍煜寒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憐愛。
“過來。”
霍煜寒招招手，語氣裏並不能聽出什麼情緒。
沈煙然撐著沙發像貓似的支著身子過去。
霍煜寒伸手穿過沈煙然腋下，將人拉到懷裏，其實更像是躺在他大腿。
女人的幾縷發絲纏上霍煜寒指尖，霍煜寒撥弄把玩著。
“你想聽什麼？”
沈煙然心中一窒，心道這渣男又開始本心難移了。
她想聽他說愛她，他就會說嗎？
那這種要來的態度她沈煙然真不稀罕。
懷裏小人兒眉頭時而皺緊，眼神時而冷淡。
看的霍煜寒忍不住連連笑出聲，低啞略帶一些撕裂的嗓音就像頂級的催情藥。
沈煙然耳根癢癢，剛才在心裏無論怎麼咒罵霍煜寒，這會兒還是忍不住想靠他更近。
霍煜寒低頭湊近她耳邊，氣息噴灑在沈煙然耳窩。
“我是說，你想聽哪種情話告白？是直接一點，還是溫柔一點。”
沈煙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渾身上下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這男人要是去唱美聲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生。
等等！
沈煙然理智終於上線，她剛才好像聽到什麼？
告白？
“你……”
沈煙然抬頭與男人對視，那滿眼的溫柔是沈煙然第一次見，就像她畫裏的那樣。
“還是直接一點的好。”
霍煜寒直接托起沈煙然就要吻上去。
“等等等等！”
沈煙然摟著他的脖子，二人此刻已經呼吸交纏，隻差一瞬。
“你真的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對沈煙然來說無比重要，她要聽到最確切最鄭重的回答。
男人蜻蜓點水的給了她一個吻，“喜歡，霍煜寒活了三十年，最喜歡你。”
滿天煙花在沈煙然腦海炸開，映進虹膜裏是五光十色的星辰點點。
從五年前發生那些事之後到現在，這應該是沈煙然臉上最少女最欣喜的表情。
她當然知道，這種喜悅完全和複仇沒關係。
以前她為了複仇選擇接近霍煜寒，那是就算能得到霍煜寒她也隻會有成就感。
可現在這種少年歡喜，分明是因為她動心了，她也得到回應了！
“那麼你呢？”
霍煜寒反問的語氣有一絲極難察覺到的顫抖。
那是他害怕的地方，是他慌亂的原因，是他需要膽量來聽的回答。
沈煙然扯鬆了他的領帶，將襯衫紐扣一顆一顆的崩開。
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似乎散發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挑逗女人的每一個細胞。
扣子解開四粒，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探進去，在那光滑緊致的皮膚上摸來摸去。
“這不就在這兒。”
沈煙然掌心貼在左胸口，感受霍煜寒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我的心也在這裏。”
在這裏和你一起跳動，一起支撐生命每一天，直到衰竭，熱情方能泯滅。
霍煜寒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沈煙然幾乎沒有一處地方和他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