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像雪,又透著溫熱的粉紅,霍煜寒的視線不受控製的移上去。

僅僅是看著,他便能想起雙手握上去的感覺,什麼力度能讓她大聲呻吟,什麼姿節奏能讓她哭的婉轉低啞,他的指印就在雪白的腰間,像是侵犯了最純潔幹淨的靈魂。

霍煜寒的腦袋“嗡”的一聲炸了,火熱的血液全朝著上下兩處奔騰而去,那還顧得上沈煙然在問什麼,這時候她說什麼在霍煜寒聽來都是求歡。

“喂!這是書房!”

沈煙然嬉笑著,假模假樣的推著壓上來的男人。

“又不是第一次。”

霍煜寒的聲音完全嘶啞,手指輕鬆的剝落女人鬆垮的睡衣。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隻要她想要,勾勾眼神霍煜寒便心領神會。

房門掩著一條縫,片刻後婉轉動聽的聲音傾瀉而出,無人敢靠近這裏。

下午,霍煜寒和沈煙然直接錯過了午飯。

從桌子到地毯,從地毯到書櫃,沈煙然回了房間霍煜寒也不放過她,又裏裏外外將人收拾了一通,徹底榨幹沈煙然最後一滴水。

沈煙然伏在霍煜寒懷裏,累的連眼皮都睜不開,腦子卻異常清醒。

霍煜寒一手拿著電子書,另一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沈煙然柔順光滑的頭發。

“對了,這幾天別去負一樓。”

霍煜寒的聲線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啞。

沈煙然半睜著眼,費力擠出幾個字,“為什麼?”

霍煜寒沉思片刻,眼中一片暗色,“總之別去就是,我會給管家交待,也別讓其他人靠近那裏。”

上午沈煙然進來時霍煜寒正在接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是Y國議會某高層。

大意還是在向他施壓,讓他給警察局一個交待,順便放了那些雇傭兵。

已經有不少別國負責人聯係他,這些雇傭兵手裏的秘密雖然算不得多大,但總歸不光彩,如果爆出來對這些國家在國際輿論上很不利。

霍煜寒心知,這些人是忌憚著他,怕他假借抓狙擊手的名義,對那些雇傭兵嚴刑拷打,讓他們吐出這些髒東西。

到時候霍煜寒手握這些資料,想要將霍氏產業擴張在這塊版圖上更是容易。

不過他們低估了霍煜寒的格局。

他可不在乎這些小魚小蝦嘴裏的東西,不痛不癢的進攻從來不是他的風格,連窩端連根拔才是他的手段。

至於那位高層在電話裏的威逼利誘,霍煜寒更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見沈煙然來了,連敷衍都不願便直接掛斷。

“我下去看看,待會兒讓人給你送飯上來。”

霍煜寒動作輕柔的扶著沈煙然的身體,把人放回枕頭上,怕驚擾了這處人間仙境。

沈煙然咕噥著卷了卷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在裏麵。

霍煜寒下樓時想了想,還是沒讓廚房的人上去打擾沈煙然。

她剛才浪的有些狠,霍煜寒一時沒收住的確過頭了。

待會兒再上去喂她吃飯吧。

霍煜寒想著這些事,下樓的步子都是輕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