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齊淩山辦公室之中不斷的傳出摔砸的聲音,外麵的職員湊在一起,膽顫的盯著齊淩山的辦公室。

“這就是你所謂的重要的事情,真好,約克,我把你當兄弟,你又把我當什麼了。”

不管約克公爵是否在公司誌宏,齊淩山破口大罵著。

可是屋中已經是沒有什麼東西摔了,齊淩山值得消停下來,坐在屋中唯一完好的椅子上。

胸膛起伏著,眼眶瞪裂,眼中充斥著血絲,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滾進來個人,將辦公室收拾一下。”

待得氣消了之後,齊淩山才喚人進來。

總裁室的門被推開,齊淩山本還想要訓斥一番,可是看到來人之後。

話堵在嘴邊,愣是僵硬了半天,手腳冰冷,隨即氣憤在心中醞釀著。

“氣大傷身呀,齊總,像您這個年紀,發點脾氣說不定倒頭就過去了,更不要提你前段時間還進過醫院。”

沈煙然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著,剛剛外麵聽了半天。

掃視著屋中的一片狼藉,沈煙然隻得將腳下的東西踢開,有個站住的地方。

薑司隨後從門外走了進來,保衛著沈煙然的安全。

“沈小姐,怎麼會清閑到來到我這裏。”

咬牙切齒的直勾勾盯著沈煙然,騰的一下站起身來。

可又覺得自己這麼站起來又太過於莽撞,緩緩的又落座了下來。

臉上的表情也是逐漸的平靜,想要給自己倒杯水,可是杯子連同壺一起被自己摔掉了。

“我也算公司的股東,齊總怕是忘掉了吧。”

言語像是一把刀將齊淩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緒再次掀起來了波瀾。

“來自己的公司看看,應該是不礙齊總的眼吧,畢竟齊總做的可是比我過分的多了些。”

“是呢,即使是不作為股東,我也是很歡迎沈小姐到來的,不過沈小姐受的傷倒是好的很快,不成問題嗎。”

“心情好,傷自然好的就快了,這幾天開心的事情挺多的。”

沈煙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對著齊淩山笑道。

即使是沈煙然笑的如此嬌豔,但是齊淩山卻無心欣賞。

“那真是對不起了,見到了我這裏這個樣子,打擾了沈小姐的心情了。”

“無妨,倒不如說這堆碎片看起來像是一副很美的話,落水狗,諾,你看,這個狗被埋在這裏。”

沈煙然彎腰建起來了雜碎的狗雕塑的頭顱,手指套在狗頭脖頸裏麵。

真好偶有這個機會,意有所指的說著,不過沒有看向齊淩山,晃悠著手上的碎片。

“沈小姐不要太過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齊淩山終究還是聽出了畫外音但是不敢發怒,喘著粗氣。

“哪裏有,你有什麼證據嗎,我隻不過是看到這幅場麵,所以才有感而發,既然是齊總不開心,那我就先走了。”

打擊齊淩山的目的已經是做到了,沈煙然直接告別。

留著齊淩山一個人在辦公室之中,一直待到了沈煙然出了公司的大門。

“死掉了嗎?還沒有個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