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梧桐樹下,鋪滿了黃燦燦的樹葉,Y國的梧桐樹街道,沒有多少人,偶爾一兩對情侶擦肩而過。
傍晚夕陽染紅了半邊天,沈煙然去給孩子們在盡頭的張家糕點鋪買零食。
她隱隱之中覺得這事兒和三年前有關,和霍煜寒有關。
猶豫再三,沈煙然還是撥通了Kirk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沙啞,滄桑中帶著有些驚訝。
“煙然,你舍得找我了。”
Kirk感覺有些帶著哭腔,這麼久了,他們之間說的第一句話。
“Kirk,對不起,我……”
她並不是來敘舊的,想問的事情突然如鯁在喉,不知道該不該問,可若是讓Kirk知道他問的是關於霍煜寒的事兒,估計Kirk也不太願意回答。
她斟酌了一會兒,才開口道:“Kirk,好久不見。”
“煙然,你不是和我敘舊的吧。”
沈煙然還沒有說什麼,那頭的人話語裏就已經充滿了失落感。
她確實不是來敘舊的。
“今天約克公爵來公司找霍煜寒,我在門外聽到他問心理醫生失蹤的事兒,我覺得這件事可能和三年前的事兒有關,所以,來問問你,是否知道?”
Kirk在Y國也算是手眼通天,這樣的事兒或許也隻有他才清楚。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我不知道什麼心理醫生的事兒,我最近很想你,無暇別人的事兒,煙然,我可以見你一麵嗎?”
沈煙然深吸了一口氣,“不了吧。”
隨後掛了電話,Kirk了也不知道約克公爵心理醫生失蹤的事兒。
約克公爵的心理醫生為什麼會失蹤,黑白兩道通吃的Kirk怎麼會不知道?既然Kirk不願意幫她,她也隻能自己查。
思瑞克剛想敲門進入,就聽到辦公室裏,Kirk口中喊著煙然兩個字,他在門口頓住了,知道兩人的電話通完,才一臉不悅的走進去。
Kirk臉上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無精打采,憂鬱無比。
思瑞克把資料給他放在桌子上,便出了門,心裏已經是怒不可遏,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拳打在桌上。
辦公室裏的助理被嚇了一跳,好好的怎麼就莫名其妙生氣起來。
思瑞克眼裏冒著寒光,惡狠狠的盯著某處,心裏已經把沈煙然撕成了碎片。
這個女人,又來勾引他家Kirk,明明已經拋棄了別人,有了霍煜寒還要來招惹Kirk克,想想這些,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然而Kirk還沒有走出她的陰影,每天為了她茶飯不思,日漸消瘦,她倒好,和霍煜寒風流快活。
總之,思瑞克把雖有的責任全都推卸在沈煙然的身上,覺得她是個十惡不赦的女人。
越想越氣,思瑞克直接離開公司,直接去找霍煜寒。
辦公室裏,早上來了個約克公爵,下午又來了個思瑞克,都是些重量級的商業巨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