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然什麼也看不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讓她心裏充滿了恐懼。
她渾身都被人綁了起來,像是一個被捆綁好了的大粽子。
“啪!”的一下,燈被人打開了,刺眼的燈光讓沈煙然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她緩過神來,睜開眼睛,映入眼簾嗯是,這狹小的屋子裏麵,竟然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包。
寫個土包像是新做的一樣,上麵還有濕潤沒有幹的泥土,還有周圍的牆壁,也是老舊的燒紅石磚砌的。
沈煙然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麵前的這個土包,應該是一個墳墓。
哪兒有墳墓是坐在屋子裏麵的,而且這個四方形的小房間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隻有一個土包。
“沈煙然,我正愁找不到你,你倒是上趕著來找我啊!”
約克公爵倚在門邊,看著裏麵手腳都被綁了起來的沈煙然。
沈煙然現在整個人嘴巴上被堵了起來,她說不了話,隻能靜靜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讓約克公爵感到詫異的事兒,沈煙然在看到她之後,居然沒有絲毫的害怕,沈煙然應該是害怕他的。
約克公爵被她平靜的表情有些激怒,沈煙然不僅不害怕,反而還有一絲戲謔。
那表情仿佛在說,我沈煙然就是故意讓你抓住的。
約克公爵氣不過,直接走過去,一把抓住沈煙然的衣領。
“沈煙然,你現在都已經落在了我手裏,別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約克公爵瞪著銅鈴一樣大的眼睛,看著她。
“唔…”
沈煙然想說話,可是嘴巴被人堵住了,約克公爵盯著她,把她嘴巴上的破布給扯了出來。
“約克公爵,我來隻是想問你一句,你知道心理醫生和Krik有什麼關係嗎?你和Krik又是什麼關係呢?”
沈煙然一口氣問出了兩個問題。
前一個問題,約克公爵臉上露出了有些慌張的深色,後一個問題,約克公爵皺起了眉頭。
他不清楚沈煙然是什麼意思,不過,沈煙然怎麼可能孤身犯險,他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
“沈煙然,你到底想說什麼?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就要為思瑞克報仇!”
約克公爵的從褲子裏摸出一把尖銳的瑞士軍刀,看起來鋒利無比。
沈煙然吞了吞口水,慌忙解釋道:“約克公爵,你要是報仇的話。就找錯了人,我不是殺死思瑞克的凶手!”
約克公爵才不會信沈煙然的鬼話,當時除了沈煙然,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在場。
“沈煙然,你死到臨頭了,還想狡辯什麼!”
約克公爵冷眉冷眼的看著沈煙然,他就不信自己女人嘴裏還能說出些什麼花兒來。
“你如果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我是凶手,就會
想方設法的去殺了你,然後就可以高枕無憂。”
沈煙然繼續看著約克公爵,眼鏡盯著他仇恨的雙眼,沒有一絲閃躲。
“思瑞克不是我殺的,殺他的另有其人,追殺你的人和殺死思瑞克的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