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楚卓璨並不是一無所知。想到曾經種種,楚卓璨一巴掌種種的落在了白夢溪的臉上,竟是打的她銀牙碎了一地。
“你真的把本王當成傻子了嗎?那夜你在房中作的那首詩,你根本就不理解那其中的意思,若是理解,你也不會寫錯,而那首詩是璃沫所做,本王告訴你,那是璃沫等著本王在結束戰後回來娶她的思念。”
楚卓璨一把將白夢溪退了出去,白夢溪重重的跌跌撞撞扶住欄杆,然後真個人坐在了地上。
血立刻從她的裙擺之下流了出來,白夢溪害怕的失聲尖叫:“王爺,我流血了,我懷的可是你的孩子,白璃沫已經死了。”
楚卓璨這幾天都沒怎麼睡覺,眼睛猩紅猙獰,看到她身下的血,就想到了我因為因他那一腳而早產的情景。心中的怒火頓時爆發。
楚卓璨竟是走上前去踢在了白夢溪的肚子上,恨恨的說道:“你不配生下本王的孩子,本王與璃沫的孩子呢?說,孩子在哪?”
楚卓璨再一次冷聲的問道,他也在一次揪住了白夢溪的頭發。白夢溪驚叫連連的喊道:“王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王爺的孩子一直由著鬼醫肖奈保管著,跟我沒有關係,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告訴我的,要用姐姐腹中胎兒做藥引,我的毒才能解開。”
“來人。”楚卓璨低聲吼道:“把這個女人帶上,再下令通緝鬼醫,找回小世子。”
“王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麼辦。”白夢溪哭著喊著。
“去死!”
“啊……”
轉眼,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楚卓璨一行人來到了羌城。
這幾個月裏,白夢溪的日子並不好過。
她腹中的孩子生下來就是死胎,被楚卓璨扔進了獸籠裏喂狗。
白夢溪也被徹底的囚禁了起來。
到了邊境羌城的第二天,盛皓國邊城羌城軍營就被敬月國的精銳士兵襲擊。白夢溪的營帳前,多了一道嬌小的身影,那人身穿著黑色夜行衣,臉上照著一個銀灰色的麵具,隻露出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他手裏握著一把精致的匕首,站在了白夢溪的榻邊上。
黑衣人手中的匕首一揮,白夢溪頓時睜開了眼睛,驚叫出聲兒。
“啊……”白夢溪慘叫著。
“有刺客。”
黑衣人一腳踢在了白夢溪的胸口上,“賤女人!”那人說著手中的匕首揮落在了白夢溪的臉龐上。
白夢溪原本細膩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一條血痕。她捂著自己的臉失聲大叫,“臉,我的臉,你是誰?”
“這是你欠璃沫公主的。”低沉的嗓音響了起來。
那人又朝著白夢溪衝去,隻是在快到白夢溪麵前的時候,楚卓璨先衝了進來,快速的握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鉗製住他。
黑衣人被迫被按在來了地上跪了下來。
白夢溪見進來的人是楚卓璨,心中便燃起了希望,聲音嬌嗲:“晚歸,他要殺了我。”
“楚卓璨,你別急,殺了這個狗女人,我再來取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