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不能說明什麼,隻是按常理來說,有點奇怪。楓嵐知道了,楓玲他們也應該知道了,就算楓嵐不說,楓玲向來跟我走得近,關鍵楓玲也什麼都沒說。
也就是說,他們也希望我跟著一起去,至於目的,我不知道。
我不是非要去懷疑什麼,人有時候的直覺是很準的,很容易的就能擦覺到一些微妙的東西。
楓玲從出門一整天也沒跟往常一樣湊上來跟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就是讓我起疑心的最根本。我沒去詢問,這種事情得靜觀其變。楓玲這性子藏不住什麼事兒,她沉默起來就鐵定是有心事。
在比較繁華的市區我們是打車,但是到了偏僻的地方,就開始步行了。我們是晚上才下車抵達一座城市的邊緣的,車輛和商店什麼的都已經很少了,而且環境比起之前的城市裏要差許多。
這裏大多都是些拉著活物的大車經過,晚上我們就找了家小旅店住下,條件對我來說比起從前居住的鄉下是好了很多很多,但對於風鈴來說,一臉的嫌棄。
住這裏的小旅店的人基本都是一些經過的拉貨的開車師傅,晚上需要休息,所以小旅店的價格應該不是很貴,到城市裏生活了這些天,我的價值觀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再覺得出門打車五塊錢的起步價很貴了。
因為房間不夠,楓嵐跟楓肖住一間,我跟楓玲住一間。睡覺之前我讓楓玲先去洗澡,按理說她比較愛幹淨,又折騰了這麼一路,應該對於洗澡很積極的,誰知道她卻堅持先讓我去洗。我也沒說什麼,等我洗完澡出來,她坐在床上抬起頭看著我,目光一直在我小腹上徘徊了許久。
她這反應有些奇怪,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有些慌張的去洗澡了。本來之前我的懷疑還讓我自己心裏有些不安,可是現在,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我總覺得他們三個都知道某件事情,但是單獨瞞著我。這件事情應該還跟我有莫大的關係。
楓玲洗澡洗了許久都沒出來,我有些困了,剛閉上眼睛,就聽見洗澡間裏有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我想可能是楓玲不小心弄掉的,所以也沒有任何反應,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楓玲依舊沒出來,而且洗澡都有動靜的,洗澡間裏除了嘩啦啦的水聲,就沒別的聲音了。
我懷著疑惑下床走到洗澡間門口問道:“楓玲,你還沒洗完麼?”
沒有聲音,沒人回應。我敲了敲門,還是沒有聲音。可能是水聲太大她沒有聽見我說話,我想著再等一會兒好了,洗個澡應該不會出事兒,我轉身剛要走,就聽見裏麵有了點細微的動靜,像是塑料的瓶子在地上被踢了一下一樣。
我頓時就覺得不對勁了,用力的敲了幾下門,這種動靜楓玲要是正常情況下肯定聽見了,可是一樣還是沒回應我。
我開洗澡間的門又打不開,隻能去找楓嵐和楓肖來。當我打算出去的時候,房間的門也見鬼似的打不開了。背後傳來一陣涼意,我瞥了眼房間裏牆上一個叫空調的東西,我知道那東西打開了會很涼快,但是並沒有打開,房間裏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冷?
我又不傻,很快明白過來肯定是有鬼物作祟,我搬起房間裏的一把椅子就開始砸洗澡間的門,現在不能出去求助,就隻能指望把楓玲先救出來了,楓玲好歹是懂些道法的,我得先確定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