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盯著我表情有些奇怪的朝我走了過來:“你咋了?臉這麼紅?是不是房間太熱了中暑了?你成天窩在房裏幹嘛?客廳不是有空調嗎?”
我被她這麼一說更臉紅了,壓根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搪塞了幾句就回房間了,把金平給的錢都藏了起來,被我媽看見沒辦法解釋,她一定會懷疑我用不正當的方式去弄的錢。雖然我弄錢的道道不那麼正當,但是至少不是去偷去搶的。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起來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我媽已經上班去了,我爸上晚班回來還在睡覺,他鞋架上的鞋還在,就代表他沒出門。
我餓得心慌,吃了兩顆聚陰珠才算完。
沒見著死鬼閻王,他多半在玉佩裏,不然就是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我在琢磨怎麼把賺的錢拿來補貼家裏,見我爸媽上班這麼幸苦,我也想幫忙,但是也不好直接把錢拿出來。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就隻能暫時藏著了。
我接了杯水正要喝,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我爸貌似被吵醒了,在房裏問我:“音音,誰在敲門啊?”
我邊往門口走邊說道:“不知道,我看看……”
從貓眼往外看,竟然是金平和昨天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年輕男人。
我心裏沒底,不知道他怎麼這麼快過來,直接打電話不就完了,他有我電話的。
我打開了門,金平笑吟吟的說道:“樊音小姐,多謝你了,昨晚果然沒發生怪事了,我睡得很安穩。所以今天特意來登門拜訪。”
我嚇了一跳,我爸還在呢,被我爸知道了我怎麼解釋?難道說我會道術還幫人驅邪來著?
硬著頭皮把金平跟他‘跟班兒’迎進屋,我爸穿著背心和大褲衩子從臥室走了出來:“你們是……”
此時,我的表情是僵硬的……
金平看了看我爸問我:“這位是……?”
我說道:“這是我爸……爸,這是金先生……”
我爸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金平打了招呼,金平還跟我爸誇我年輕有為,我爸全程都是懵逼的表情,我在一旁死的心都有了。
最後我隻能讓我爸先去洗漱吃早飯,不然我沒辦法跟金平說事兒。
我爸知道這其中有事兒,也沒硬杠在這裏。
見我爸去了衛生間,我才說道:“金先生,你確定沒發生怪事了嗎?”
他點了點頭:“對啊,昨晚我睡得很安穩,沒有感覺有人在我房裏走,也沒有出現覺得有人拽我腳把我往床下扯了。隻是奇怪的是,我家魚缸裏的那條白魚不見了,就是昨天你看見的那條。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昨晚我夢到我前妻了,她在夢裏跟我說了些奇怪的話,說她要走了……唉,讓你見笑了,我隻是覺得這夢有些怪,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玄機。”
我知道個屁的玄機,死鬼閻王才知道。
我下意識的揪著脖子上的玉佩晃了晃,死鬼閻王不出來我就兜不住,總不能跟人家一通瞎掰扯吧?
還好死鬼閻王沒出去鬼混,玉佩裏傳出了他的聲音:“那夢就是他前妻在跟他道別,為了他,他前妻才遲遲沒有轉世,我猶記得那個女人被帶到地府的時候在我殿外跪了三天三夜,隻求能留在人間幫她丈夫渡過一劫。人死後會有一些靈力,能感應到親近的人近些年會發生的好與不好的事。我那時見那女人那麼心誠,就放她回人間了,現在她心願已了,自然是該去地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