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月還覺得不解氣:“一大一小的狐狸精,你們死了,月靈宮就太平了!”
我給一旁嚇得瑟瑟發抖的兩個丫鬟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丫鬟上前纏住白幽月,好言相勸,另一個迅速的跑了出去,當然是去找白慕生。
白幽月連霓芸都不放在眼裏,又怎麼會聽一個小丫鬟的話?當即就將那小丫鬟打翻在地,昏厥了過去。雖然我對霓芸和這裏的兩個丫鬟沒什麼特別的感情,但是在我看來,她們也不是白幽月這種貨色能欺負的。
我隨隨便便兩句話就再次激怒了白幽月,她打我的時候,我隻是閃躲,並不還手。我當然不會還手,在白慕生看來,他讓我學習法術肯定不是對付自家姐妹的,我得讓白慕生覺得錯全在於白幽月,而不是在於我。
可能柯從雲要失望了,新租客也是我接待的,是一個妹子,妹子的男朋友陪著來看房的,而且還是跟我一個學校、一屆的新生。
妹子叫陳萱,我不知道剩下的那間屋子是出了什麼‘怪’,為毛來租房的都是姓陳的?
陳萱還是很滿意房子的,加上我跟柯從雲又都是女的,她就爽快的租下來了。陳萱家境一般,城裏人,反正家境就算再一般也比我家境好,我可是農村土生土長的。
本來國慶長假我想回去看看我爸媽的,結果我爸媽不讓我回去,說什麼我一個人走來走去的不放心,我媽也沒忘了囑咐我省著點花,她不知道從哪裏聽說大學生都會學會攀比,有的還為了物質做有錢人的小三,就因為這個,她給我好一番嘮叨。
這個她真的是多慮了,我可能會學會物質的攀比,但是錢我能自己賺,死鬼閻王每天基本都要回玉佩裏來的,我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錯事兒嗎?那不是自取滅亡嗎?
陳萱剛搬進來的第二天晚上,柯從雲還沒回來,陳萱的男朋友就來了。兩人叫了外賣吃完,垃圾就擺在茶幾上也沒收拾,然後兩個人就回房間去了。說實話我對這個陳萱的印象不太好,感覺她就是特高傲的那種人,而且很自我,並不喜歡聽別人的意見。比如她剛搬進來我就有種後入為主的感覺……
眼看著柯從雲要回來了,茶幾上的垃圾還沒收拾,柯從雲也不是善茬,會吵起來的。
柯從雲雖然自己房間裏雜亂了些吧,但是她在公共場所還是很注重形象和衛生的,廁所和廚房還有客廳基本都是我們輪著打掃的,比較幹淨整潔。這個陳萱來了之後,就完全不是這樣了,每天以自己忙為借口,衛生從來不管。這個我不跟她計較,起碼自己得有點自覺吧?
我想去敲門,剛走到她房門口就聽見了男女的那種喘息的聲音。我又不是沒經曆過,自然知道裏麵的陳萱跟她男朋友在做些什麼,我心裏再不舒服也不能去打擾別人的好事啊。
我剛往自己房間走了兩步,陳萱高昂的叫聲想起:“好哥哥……啊……就是這樣……嗯……”
我紅著臉急忙回了房間,本來想幫他們把茶幾上的垃圾收拾了,結果也被他們兩人給叫忘了。
過了一會兒,隱約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是柯從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