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她逃走的方向飛了過去,禦風飛行的法術我學得還算精,當初看到這種法術的時候我就覺得特別有意思,就連普通人都會做的飛天夢,我當然要好好學。
很快我就看見了白幽月,她逃走的速度並不快,也快不起來,因為要邊逃邊應對追上去的凶獸。我就遠遠的跟著她,我身後還有幾隻凶獸跟著呢,這幾隻凶獸可跟之前被我滅掉的那隻不一樣,滅掉之前那隻凶獸我都沒費什麼勁,自然引不來什麼厲害的家夥來。
白幽月可能沒發現我跟著她,現在她也無暇顧及我吧?
白慕生很快就趕來了,他沒先理會白幽月,而是先過來抓住了我,他手裏拿著一隻白玉笛,一吹響,那些凶獸都如潮水般的退去了。白幽月已經遍體鱗傷,不過貌似傷得不重,還沒到爬不起來的地步。
屍體並沒有腐爛的味道,也就是說,死掉根本沒多久。這讓我想起了那個吸男人陽氣的女鬼,難道是她?我看了看陳萱,她額頭果然多了一抹青黑,從屍體上的頭發勉強可以斷定死者是陳萱的男朋友。我記得很清楚,昨夜死鬼閻王折騰完之後就回玉佩裏去了,然後隔壁陳萱和她男朋友的聲音還持續了一會兒,我以為是正常的,可能就是那個時段出的事兒。
死鬼閻王可能睡著了,所以才沒有發現這女鬼害人。竟然明目張膽的出現了,那女鬼是在跟我們示威嗎?
陳萱顫抖著問道:“床底下怎麼會有具屍體?我剛搬來……不關我的事……”
她也太蠢了,昨晚還在跟她纏綿的男人,變成這樣就不認識了。她還想脫離關係,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扯,沒見過這麼自私的人。
我站起身說道:“你好好看清楚,這具屍體分明就是你男朋友的,你以為他的死跟你沒關係嗎?明顯是昨夜死的,屍體都還沒發臭,你認為是誰早就藏在床底下的嗎?”
陳萱不敢相信:“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男朋友!他早就走了!”
我也懶得跟她說:“報警吧,等警察核實了身份你就知道了。”
出人命了,這裏可不是小山村,把人埋了就沒事兒了,還是得報警的。沒過多久警察就來了,封鎖了現場,開始勘察。我們一起住在這裏的三個人都被叫去警局盤問了,做筆錄的時候我隻是說昨晚我睡得太死,什麼都不知道。我總不能把人家小情侶那啥的過程和叫聲仔細的描述一遍吧?
由於死者昨晚一直都跟陳萱在一起,她有重大嫌疑,最後我跟柯從雲都離開了警局,陳萱被留了下來。
近三天內我跟柯從雲都不能回去,警察說得保留第一現場,方便查案的人隨時勘察。柯從雲去她朋友那裏住了,我跟她在警察的監視下帶走了一些重要物品,暫時出去住了。我在這裏沒什麼朋友,自然是住賓館了。而且我們所處的位置都要告訴警察,在結案之前都不能離開這座城市,畢竟死者死的時候我們都在那房子裏。
柯從雲反正對陳萱很大的意見,一頓好罵,說現在死了人了,她也不想在那裏住了,房東不會退租,錢就這麼打水漂了。
我倒是無所謂,死人又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