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眉頭一皺:“千雪,你嚇到我的小徒弟了。”
千雪?華千雪?!
我真的覺得這個世界小得可憐,又遇到了冥海的人,不過我知道,這個華千雪早已經飛升成仙,而且還是當今天帝。
一道白色的影子出現在了我師父身側,我是第一次見到華千雪的本尊,一身白衣似雪,同樣雪白的發色,膚色也是白得沒有一點的瑕疵,那跟華問天有兩分相似的眉眼讓我本能的對他產生了敵意,哪怕他長得再禍國殃民,不是女兒身卻足以傾國傾城,我又不是看臉說話的。
我注意到了,他身上並沒有跟華問天一樣的玉墜,不知道他是放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了,還是根本就沒戴在身上。之前華清秋扮作他的時候,顯然並沒有注意這一點,反而把玉墜的特征體現得很明顯。
華千雪瞥了我一眼,眸子裏是無盡的森寒:“你什麼時候又收了個妖做徒弟?地府的梵音和仙界的李子瑜還不夠?看來你是真的閑了,看你也恢複得差不多了,那就隨我回仙界吧。”
我不是第一次懷疑我師父的身份了,知道他是仙,但是不知道他的臉麵大得能讓天帝華千雪親自來請。
我師父聽了他的話之後思索了片刻說道:“仙界不缺我這樣的人,你還是放過我吧,就讓我留在這裏過幾天安穩日子。我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是我也清楚,這世間就沒有你擺不平的事,我安子玥比起你差得遠了,你就放過我吧。”
我一早就猜到那個嫣兒跟死鬼閻王有很大的牽連,根據李可言的話可以看出來,那個嫣兒曾經跟死鬼閻王可能是那種關係,說不定就是他曾經女人中的一個。並不是我抓著不放,一開始我覺得或許關於嫣兒的事是死鬼閻王的禁忌,不提也罷,後來我發現李可言竟然也知道嫣兒,說不定他們之間的仇怨就是因為這個嫣兒而起。
死鬼閻王一邊讓我離李可言遠點,一邊為了嫣兒跟李可言幹架。憑什麼?就因為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局限我的自由?女人最悲哀的不就是不能確定在自己男人心裏的地位嗎?我以為我跟死鬼閻王夠親密了,可是他卻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
越想我越覺得生氣:“做,怎麼不做?賺錢的事兒不做白不做。李可言,說什麼為我好的話,我不信。關於你跟死鬼閻王之間的恩怨我就不再問了,我隻有一個要求,別把我牽扯進去。”
我說這話隻是覺得死鬼閻王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不讓我跟李可言來往有些過分,說得直白點就是,要是他們是因為嫣兒結仇,那就更沒資格因為這個管束我了。我也是在警告李可言,他跟死鬼閻王的恩怨不能把我牽扯進去,就是他不能利用我,誰知道他有事兒沒事兒找我是不是因為挑釁死鬼閻王?反正萬事皆有可能,我醜話說在前麵罷了。
李可言沒有正麵回應我的話,隻是說道:“下午放學之後我去接你,就先這樣吧。”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玉佩裏的死鬼閻王並沒有動靜,估計是在睡覺,這兩天一直都是這樣,還不知道他要這麼安靜到什麼時候去。
我也沒做什麼準備,李可言自己要找我去的,反正我就是啥也不會,還得分我錢,他自己腦子進水就不能怪我了。天上掉餡餅的事兒,我當然得雙手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