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些無語:“一樣……都一樣……你吃飽就行了。”
曲林突然在外麵喊道:“師父,有人找!”
李可言往外走去,我打開盒子拿了顆聚陰珠放進了嘴裏,也跟了出去,想看看是什麼情況。
外麵的堂屋站著兩個男人,看穿做大扮非富即貴,來找李可言肯定沒什麼好事兒,無非就是遇到麻煩了。我看見有個男人的印堂發黑,不是被鬼纏上就是要有血光之災了,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我有些鄙視李可言,專做有錢人的生意,掉錢眼裏了。
我跟曲林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兩個男人貌似是兄弟,一個叫秦川,一個叫秦海,秦川是哥哥,也就是有血光之災的那一個,兩兄弟都差不多三十來歲,兩人年紀相差不大。
原來是秦川遇到了麻煩,生意上虧損不說,前兩天還出了車禍,幸好命不該絕,沒傷到哪裏,晚上還老做噩夢。我就在心裏嘀咕,這樣的人多半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然的話怎麼會這樣?
反正李可言是跟那兩兄弟說最近凡事小心,秦川肯定是有血光之災,明天再上門去瞧瞧。兩兄弟那是感激不盡啊,到了最後,終於說到了重點,秦川拿出了一個包裹,裏麵冒出來全是百元大鈔。李可言特別裝逼的掃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錢先拿回去,先把事情解決了,一分錢我都不會少要,如果解決不了,我一分錢也不會要。”
這個逼裝得我給滿分,秦氏兩兄弟對李可言那是一口一個大師叫得歡,送走了那兩兄弟,李可言就又恢複了逗比的本質:“看到為師怎麼做生意的了麼?不要一下子就幫人把問題給解決了,能複雜化的事情盡量去複雜化,這樣就能多賺錢。當然,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隻要能幫人把事情解決了,先恐嚇恐嚇也是可以的,不然別人以為花錢冤枉呢。這世道,越簡單解決的事情越會被認為不嚴重,壓根不知道一顆鋼釘能弄塌一棟大樓的效應。別見錢眼開,慢、慢、來!”
我還是保持鄙視的心態,分明就是他見錢眼開,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院子裏的積雪不掃掃?我看天氣預報下午還要下雪呢,到時候可就掃不動了。”
我進來的時候院子裏的雪一走一個坑,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在這裏怎麼走進走出的。
李可言伸了個懶腰說道:“小林,你跟樊音去吧院子掃了。我要養養神,準備開工。”
曲林二話沒說拿了工具走到了院子裏,我心裏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看在他給我白吃白喝的份上,我還是幫他做點什麼好了,掃地而已,屁大點事兒。
我想回答,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華千夜和華千茗突然走了進來,華千夜皺著眉頭,低聲說道:“能保住命就是萬幸了,啞了也可以慢慢治的……”
華千茗沒說話,垂下了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感覺到華問天抓著我手的手用力了些,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我急忙拍了拍他的手背,他看向了我,我對他笑,不就是暫時不能說話麼,沒所謂的,反正我平時話也不多。
他的反應讓我愣住了,第一次見他紅了眼眶:“這是最後一次,我再不會……讓任何人害你。無論如何,我也要將你留在身邊。那些人……那些家夥……來一個,我殺一個,管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