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珵走了之後,我就覺得冷清了不少,華千夜和華千茗成天都在修行,芸姬娘娘喜歡清淨,顧自的種花種草,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剩下我跟華問天這個話不多的悶葫蘆,我話也不多,兩人在一起,總是要麼一起修行,要麼一起看書,要麼一起聊聊鈺珵的事情。明明才剛剛苦盡甘來,卻好像進入了老夫老妻模式,不免讓人覺得有些乏味了,回首過往,誰能想到我跟他華問天還有這麼一天?
要怪就怪我跟他兩人性格都比較悶,過不來太平靜的日子。不過他也有不悶的時候,比如……在夫妻之事上。一到了晚上他就不消停:“玥兒……轉過來……”
我背對著他:“不轉。”
一般這時候,他就開始用強的了,直接從身後抱住我,手開始不老實。我有些無奈:“你成天精力就那麼好?”他貧嘴:“在麵對你的時候,精力能不好麼?要是這種時候精力都不好,那代表我對你沒感覺。”
他的話我總是無言以對,每次都是在他的撥撩下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升溫,意亂情迷的陷進去。每次他都會做足了前戲,在我欲罷不能的時候才進入,每次也都是在關鍵時刻慢下來,狡猾的問我:“想不想要?”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覺得好像上輩子和這輩子都一直都沒逃離過他的魔掌,今後,也再逃不掉了……
逼我說出他想聽到的話之後,他就會進入瘋狂模式,每次都是我求饒他才放過我,說他悶葫蘆,關鍵時刻他倒是不悶,還一肚子的壞水兒。終於有一天早上華千夜登門拜訪,閑聊了幾句,臨走時他神神秘秘的說道:“二哥二嫂,晚上悠著點兒,當心閃了腰,我住那麼遠都聽得見。”說完一臉的壞笑,我跟華問天都有些淩亂,我不自覺地覺得臉上開始發燙。
過了良久,華問天才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這家夥住的房間離我們的房間還是太近了……改明兒讓他搬遠點去。話說他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娶妻,這是大事兒,該幫他物色物色了。”
我紅著臉一巴掌拍在了他胸口:“你怎麼就不知道晚上悠著點兒?!”
他楞了一下攬我入懷,嘴角微微上揚,壞笑著問道:“你真的希望我悠著點兒?難道不是你聲音比較大麼?”
我有些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還不是你弄出來的……”說完這話,我就覺得哪裏不對勁,空氣仿佛凝固了,感覺到他的呼吸漸漸加重,我急忙推開他:“該幹嘛幹嘛去……”
他纏著我:“今日無事可做,自然陪著你了,天色還早,不如……?”
被他壓在床上,我想到可能會被人聽見,一萬個別扭:“別……大早上的,你消停會兒行不行?”
他低頭吻住了我的唇,用行動回答了我。等他嘴唇移開,我們都已經氣喘籲籲,對上他的眼,他早已動情。解開了我的衣帶,埋首在我胸口。胸口一片癢癢的感覺,酥到了心尖,我扭動著身體,卻被他壓得死死的。他撥撩得我渾身發燙,呼吸不穩。他並沒有將我衣服都脫下,隻是扯開了我的衣襟,露出了我的肩膀。
不知道什麼時候聽過一句話,男人都喜歡這種要露不露的誘惑,難不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