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說道:“我就覺得她挺好的……知書達理,溫柔賢淑,看著也順眼。”
我有點急了,不知道是他形容得太過簡單還是怎麼的,我總覺得他對虹樂並不是走心,隻是單純的覺得人家好而已,這樣可不行。
我換了種問法:“假如,我說假如,虹樂現在要是被天帝召回仙界,你們起碼要許久見不上麵,你心裏會有怎樣的感覺和想法尼?會不會難受什麼的?還有,你每次見到虹樂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和反應?”
他對於我的問題有些不屑,就好像我問的問題多白癡一樣:“她要是走了,我難受肯定是難受,她走了,沒人陪我啊。我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高興唄,還能有什麼感覺和反應?能不能不要問這麼蠢的問題?”
我有點猜不透這小子了,這樣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以他的性子,他也不會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我還想繼續問,他卻撒丫子開溜了,我無奈,現在就嫌我煩了,以後是不是都不想看見我了?
虹樂跟祈佑即將大婚的消息一傳出去,太白就來了,現在虹樂畢竟是他門下的人,他自然會關心關心。
太白跟虹樂也不是特別的親近,隻是作為長輩,給虹樂送了份嫁妝。
閻王殿內,太白當著所有人的麵兒把東西拿了出來,我還以為會是什麼寶貝,沒想到是一套嫁衣。當時虹樂就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麼,眼底還有隱隱的淚光。
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什麼太白會給虹樂送嫁妝,這跟他本人的性格不太一樣啊,送這個,真的有點……不過也沒什麼,太白什麼時候按常理出牌的了?
虹樂半晌都沒伸手去接,還是祈佑幫她接了過來。太白淡淡的說道:“虹樂,這裏沒有外人,我也就放開了說了。咱們畢竟師徒一場,方才的禮物是你從前的師父柯從舟離開仙界之前交代於我的,他說他答應過你的,可能不能親自送你了,希望他走之後,我能保你。答應他的我都辦到了,現在你要嫁人了,我這個忙,也算是幫得圓滿了。這禮物算是我跟他兩人送的,權當是嫁妝吧,該教給你的我都教了,日後還望你恪守本分……”
柯從舟現在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個禁忌,所以也沒人搭話。虹樂看了眼那布藝絕倫的嫁衣,眼裏的水霧越發的明顯:“他答應了我的,卻沒能親自辦到,我權當是您一人送的。我虹樂此生也隻有你一個師父。”
虹樂說完就跪下了,朝太白磕了三個頭。
太白眉宇間露出了一抹悵然,沒有言語,隻是歎了口氣把虹樂扶了起來。
虹樂這樣的美人,即便是哭,也是梨花帶雨,讓人生不起一絲的嫌棄,連走路時帶起的風都飄散著香氣,都說女人愛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我怎麼就沒那樣?可能我是另類吧……
太白沒停留多久就走了,虹樂從太白走後就悶悶不樂的樣子,沒跟往常一樣寸步不離的陪著祈佑,而是把自己關在了房裏。
祈佑沒去哄人家,倒是跟平時一樣該幹嘛幹嘛,我真是為他的情商捉急,但是轉念一想,這種問題,或許女人之間好溝通一些。
我走到了虹樂的房門前敲了敲門:“虹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