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帶著我瞬間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他把我丟在了床上:“躺著!”
我不解:“做什麼?我沒事,你快去找敗邪。”
他不理會我,開始寬衣解帶。我看著他一臉懵逼:“這種時候怎麼能……”
他瞥了我一眼,抓著我的手摁在了他胸口,我頓時覺得掌心的疼痛緩解了許多,也有些尷尬,是我思想邪惡了,他根本沒想對我做什麼,隻是幫我緩解疼痛而已……
過了一會兒他說道:“你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做,你以為你的修為能隨便用任何法術麼?這種會反噬的道法你家老爺子自己都不敢輕易用,你倒好,不帶猶豫的。”
我小聲說道:“可是……我不那麼做,昨晚上我跟白芳就凍死在公園裏了,昨晚下那麼大的雪……”
他沉著臉:“就不知道找我麼?”
我撇撇嘴:“怎麼著?你在地府,我朝著地麵吼一嗓子麼?”
他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那發簪難道是給你看的麼?”
我有些驚訝:“那發簪還能用來叫你?”
他挑眉不語,我頓時覺得自己宛如智障……
他看了看我的手說道:“沒用了。”
我嚇了一跳:“要截肢?”
他薄唇輕啟:“也可以不用……”
我急了:“那怎麼辦啊?你倒是說啊,快點幫我治好,然後好一起去找敗邪啊……”
他淡淡的說道:“我又不是大夫。”
我討好的對他笑:“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他將我按在了床上:“不準叫。”
我臉一紅眼一閉:“好……”
然而並不是我想的那樣,他直接抓住了我的雙手,我疼得一口咬在了他肩上,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一股股涼意從他的掌心傳遞到了我的掌心,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才有好轉,我差點沒疼得暈過去!
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看著他喘氣,好半晌都緩不過勁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盯著我看,我看了眼自己的手,已經看不到傷痕了,也不怎麼疼了,我問道:“什麼時候……去找敗邪?”
他湊了上來:“不用你操心。”
當我唇被他封上的時候,我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在這種時候還有這樣的興致……
不過……我也想他了……
我環住了他的脖子迎合著他,他用力的抱緊了我,也吻得更用力了些。
我試探著把手移向他的身體各處,以前好像還沒這麼幹過……
當我無意中把手伸到他腰際的時候,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別玩火。”
我紅著臉縮回了手:“隻準你碰我,不準我碰你……”
他怔了怔直接抓著我的手順著他的腰際往下滑……到了某處的時候,他道:“滿意了?”
我有些小小的震撼:“滿……滿意了……”
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喉嚨裏發出了一聲嚶嚀,想到剛才手觸碰到的感覺,我臉燙得好像快要燒起來……
他突然停了下來:“你怎麼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沒有……”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這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