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爺?嗬嗬……”
韓江扭了幾下脖子,嘖嘖了兩聲,臉色徒然一冷,“老子樂意叫你一聲刀爺,你才是爺。老子不樂意,你就是個屁!”
“大膽!”
刀爺的手下神情一肅,劍拔弩張地看著韓江。
韓江的笑容更加陰寒,端起桌上的法國紅酒,抿了一小口,挑釁地揚了揚下巴,“怎麼!想要動我?”
“好啊,我就坐在這裏不動,我看誰敢動老子一下!”
刀爺聞言,臉色變得越發陰沉了。
“徐刀子,別人當你是江淮的王,就可以在我麵前囂張!”韓江神情傲慢至極,指著刀爺破口大罵道:“在我眼裏,你就是一隻螞蟻!一隻我韓家動動手指就可隨意捏死的小螞蟻!”
轟!
一石激起千層浪!
此話一出,狼狗等人紛紛臉色大變!
囂張,太囂張了,他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憤怒,震驚,還有一絲絲踟躕……
沒錯,就是踟躕,在麵對不可一世、無盡囂張的韓大少,狼狗等人心頭沒由來生出一絲慌亂。
韓江見狀,更加的有恃無恐。
“怎麼?害怕了?你們剛才不是很牛嗎?有本事把我拿下啊。”
刀爺掀起眼皮,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了。
他沉著一雙彌勒佛一樣的眼,渾身氣勢一變,眼中冒出攝人心魂的殺氣。
“好,如你所願!”
刀爺低沉的聲音響起。
韓江還沒反應過來,便隻見刀爺一揮手,接著一大群拿著刀棍、手槍的黑衣人迅速衝進了房間,黑壓壓一片,全是人影。
他們一上來就以雷霆之姿將韓江的十幾號人製服,押著跪趴在地上。
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韓江就變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徐刀子,你瘋了,敢動我的人!”
韓江徹底怒了,他騰地站起身,憤怒地摔了酒杯,怒目圓睜地看著刀爺,仿佛要吃人一般。
想他堂堂韓家大少爺,一出生,就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
放眼整個杭江,誰不知道他韓大少的名頭,哪個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
何時被人如此觸過黴頭!
這事要是傳出去,他的麵子往哪放?
刀爺看著韓江冷笑不已,“在江淮,還沒有我刀爺不敢做的事。”
“徐刀子,你確定今天要為了這對狗男女,得罪我們韓家?!”韓江麵沉如水,始終不敢相信這群人真敢動自己。
刀爺沒有說話,一個眼神,狼狗瞬間會意,上去就扼住韓江的雙臂。
韓江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耷拉了下來,樣子很是狼狽。
他怎麼敢!
他憑什麼敢這麼做?
韓江臉上一瞬間閃過憤怒、驚訝、震驚,最終化為傾盡長江之水都難以洗刷的滔天恨意。
他發誓,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日他一定百十倍奉還。
這些人,這些江淮的小螞蚱,通通該死!全都該死!!!
“給我帶下去!”
刀爺沉聲吩咐道。
韓江被狼狗摁著腦袋,但臉上寫滿了不服,他紅著眼睛,仿佛一頭憤怒的公牛,對著刀爺咆哮道:“你這是找死!找死知道嗎!”
“得罪老子,不僅你們,還有你們的親人全部都要跟著陪葬!”
“是嗎?”
刀爺聞言,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裏閃過如餓狼般的凶狠,摸著手指上的玉扳指,走向了韓江。
他也徹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