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聽聞你還動手打過木姑娘(1 / 2)

盛妃隻好暫且答應了下來,若是不答應隻怕她還要鬧,何況趙家也算是家世不錯。

她見母妃鬆了口才上前去圈住盛妃的脖子,坐她腿上撒嬌,“還是母妃疼我。”

她也隻好寵溺地抱著她,“你這孩子,向來不服管教,母妃能拿你怎麼辦呢?”

祝尹和走了之後她就覺得屋裏空蕩蕩的,像少了許多東西,有種說不上來的空洞,總靜靜呆在他的房間裏發呆,心裏堵的發慌。

自他去後,木娘就開始變得沉默,她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他的房間,一關就是一整天。

雀兒時常和茹春偷偷議論,雖是心疼,卻又不敢幹涉。

“你說我從前如何沒有看出姑娘如此癡情,我一直以為她是不喜歡姑爺的。”

茹春接話,“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姑娘重情重義,隻是不會輕易將自己的心交予旁人,公子待她好,姑娘才才將他放在心尖,若是哪天公子做了什麼對不起的姑娘的事,那你可以見到一個‘薄情寡義’的她了。”

雀兒似懂非懂地點頭,又開始想若是自己也喜歡上一個人,是否也真的能全心投入又能做到全身而退,她想到了盧沄,總覺得她太過癡情,在一段不屬於她的感情中漸漸迷失自己。

沈淵和秦實雖經驗豐富,作戰有方,但賀州新上任的國君也確實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他的謀略不相上下,將士們又十分英勇善戰,比酉國的更善征戰,經驗也更加豐富,加上如今酉國後方補給未能跟上,賀州很快就占據上風,如今已在酉國境內占據窩點。

他們如今的籌謀也頂多隻能讓兩國持平,一開始還能每戰必勝,而後就隻能保留體力,等她們主動出擊時再打回去。

沈淵知道是趙陵和祝尹和親自過來,且趙家私自對他下了暗令,出戰都可交給祝尹和,他們則在營地裏指揮便可。

賀州也聽說了此消息,一聽到竟然是讓平遠侯的親子親自上場就更是群情激揚,平遠侯雖可稱作是一代英雄,但其子據傳言所說不過是一個隻會花天酒地的草包,根本不足為懼,甚至覺得酉國這是瞧不起他們,本來就處於下風,如今卻還是要派一個廢物前來。

當真是不將他們賀州放在眼裏。

單賓聽了眾位大臣的分析之後還是覺得不放心,根本不敢掉以輕心,何況他們派出的兩位主將至今還未上過戰場,如此看來的確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裏,可賀州不會,他們花了好大力氣才發動這場戰爭,又將平遠侯殺死才一雪前恥,怎可能輕易放過這次機會,讓自己棋局走錯一步路。

祝尹和如今已能下地行走,出征路上藥物也從未聽過,伯陽本想要跟著他照顧他,可他不願,他不想讓伯陽和祝叔一樣,一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們出發之後就不敢怠慢,如今隻還需要兩日就可以到達,比一般的時間提早了三四日。

他們正一直往前走時忽然出現了一個書生模樣前來問路,問他們是去何處,但趙陵不敢輕信,若是賀州派來的奸細,隻怕會釀成大禍。

他警覺地試探他,問他是什麼身份,去何處,又要做什麼。

元琸將自己的來意都一一說了清楚,但趙陵根本不敢相信,所以還是拒絕了他隨行的念頭,倒是祝尹和在馬車內聽見了外頭的說話,於是也探出頭來問了一嘴。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他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耳朵,這名字好生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元琸!”他一字一句停頓著說,祝尹和這才想起來此人是誰。

這就是茹春信裏常提到的那位,也就是元大娘親子,他這才讓眾人放下心來,說是自己人,元琸見狀倒是不解,此人又是誰,為何認識自己。

“我家娘子在青郡的那段日子就多謝你照拂了。”

他這才明白過來此人是誰,卻更加疏離,不願親近,十分守禮地行了一個禮,反是對趙陵還熱絡一些。

但他一介文生,自然比不得武生,所以還是和祝尹和坐上了同一輛馬車,兩人麵麵相覷都不懷好意地看著對方,尤其是元琸,“聽聞你還動手打過木姑娘。”

他一頭霧水看著他,為何他還會如此問,但還是認真答道:“這話從何聽來,此事我從未做過,這也是不應該做的。”

元琸還是十分較真,“那就是你做了別的對不起她的事,所以她才會逃離你,才會如此說。”其實元琸也知道,當初她離開時還是解釋過,但他還是要多嘴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