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5章 阿季為何偏偏是你(2)(1 / 2)

冬暖故說著,對司鬱疆做了一個往屋裏“請”的動作。

她不知,她的一聲“相公”,讓司鬱疆幾乎抬不起腳,卻還是隻能忍著心中那股難以言說的痛應道:“哪裏話,這是我的榮幸才是。”

“嫂子”一稱,司鬱疆再如何都已說不出口。

屋裏,陶木已經將食盒裏的飯菜在桌上擺好了,菜式很簡單,四菜一湯,一盤燉排骨,一盤肉末炒茄子,一盤蒜香雞肉,一盤肉片扁豆,還有一碗蛋花湯。

在別人眼裏,或許這一小桌菜既簡單又不美觀,但是在司季夏眼裏,這將會是他吃過的最豐盛的一頓飯。

司季夏是詫異的震驚的,抑或說是驚喜的,因為他知道冬暖故的手藝,他已經做好了最難吃的準備,也做好了會被司鬱疆取笑的準備,他沒有想到,他的阿暖連煮麵條都會忘了放鹽,為了他而做出這五道菜來,他已很滿足。

司季夏下意識地去看冬暖故的雙手,隻見她本是如蔥白般的雙手此刻很是通紅,甚至還有些皸裂,頗為心疼。

“暖故幾乎未下過廚,隻怕殿下會食不下咽,殿下無需給暖故麵子,不吃也無妨。”冬暖故在坐下身時先給司鬱疆提個醒,以防他吃到嘴裏又吐出來,不過她也不在乎別人的想法感受,這頓飯她是做給司季夏吃的,隻要司季夏不嫌棄就行。

而她知道,就算她做的東西再怎麼難吃,司季夏也會賣她麵子。

這就夠了。

不過這頓飯是在秋桐的親自指點下做好的,她也嚐過味道了,撇開美味和美觀不說,味道還是正常的,能下咽,至少比昨夜那碗麵前好上不知多少倍。

“那這是我的榮幸了。”司鬱疆的眸光很是黯淡,因為他從冬暖故的話中聽出了她是真的一心都牽在了她的相公身上。

能讓一個幾乎未下過廚房的女子為了他而去學下廚的男人,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那殿下便請便了,招呼不周之處,還望見諒。”冬暖故很是客氣。

這一頓飯吃得很是安靜,三個人,個人吃著有個人的味道。

司鬱疆食不知味。

冬暖故食有所思。

司季夏卻是吃得頗為有味。

司鬱疆吃得很慢很慢,就像這桌上的飯菜的確很難以下咽一般,期間也沒有抬過多少次頭。

司季夏看著也是吃得很慢,然冬暖故看到麵前盤子裏的菜正在以可見的速度減少,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這就是她的平安,無論她好還是不好,在他眼裏,都是好的。

未過多久,司鬱疆便放下了筷子,抬頭看向冬暖故道:“多謝款待,不知這剩下的時間,我可否借阿季一用?”

司鬱疆的話裏沒有稱呼,司季夏聽出來了卻沒有多加注意,因為司鬱疆的後半句話。

“不知殿下想借我相公去何處,又去多久?”冬暖故淺淺一笑,問得很客氣,隻因司鬱疆是司季夏的至友,從司季夏的言行舉止裏,她看得出,他將他這個朋友看得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