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你無不無恥?”
“彼此彼此。”
“司季夏的事情……”
“這個事情,我來盯著了,你就在府裏老實蹲著等薛妙手十日後到來吧,她這次交代要做的準備可是比以前要多得多,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以免你活不下來。”白拂頓了頓後接著道,“稍後我將薛妙手的吩咐轉告給春蕎,我這些日子沒有閑暇,讓春蕎秋桐為你準備著。”
“……”
“忘了說,這次的解藥裏也有泌香,你隻能勉強走動,別想著蹦躂,別給大人丟人,別以為那薛妙手很容易請來。”白拂說著,站起身就要離開,樓遠未說什麼,隻是補充了一句道,“大人那兒,司季夏的事情還是先別說吧,先等等影衛的消息再說。”
“我知道。”白拂點了點頭,“若是屆時真有些什麼事情,或許還是要需到你走一趟,畢竟你與他們相識。”
“嗯。”
“歇著吧,秋桐,照顧好你主子。”
“是,白拂公子。”
“白拂。”樓遠在白拂轉身之時喚住了他,白拂轉頭來看他,隻聽他有些關心地問道,“宮中事情很多?”
“這個無需你掛心,你先養好你自己再說。”白拂沒有給樓遠確切的答案,大步離開了。
樓遠垂下了眼瞼,似在思忖著什麼,稍後對秋桐吩咐道:“稍後把春蕎找來,我要問她些事情。”
“是,爺。”
此時的春蕎,在白拂在走向李悔書房去的途中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白拂公子。”
白拂停下腳步,看向春蕎,再看了一眼她身後方向,問道:“人回來了?”
“回公子,是的。”
“讓人看好了,莫出了什麼我不想見到的意外,我還要到大人書房一趟,你先退下,先去照顧你的主子去吧。”白拂冷冷淡淡說完話,繼續往書房走了。
春蕎看著白拂的背影,張嘴想要喚住他,似想說什麼還是問什麼,終隻是恭敬地應了聲“是”,轉了身,往樓遠的院子走去。
春蕎的眉心微擰著,好似心中有著什麼解不開也不能找任何人尋找答案的疑問。
算了算了,白拂公子總歸是為爺好,曉得這點就夠了,其他的,他們做下人的,還是少問為好吧。
融雪坐了好幾天的馬車,馬車一直在路上,除了讓她拉撒離開馬車外,就沒有再讓她離開過馬車,吃飯睡覺也都在馬車上,她一直在馬車上顛簸,顛得她頭昏眼花,胃裏也翻江倒海的,也顛得她根本就不記得她被扔上這馬車究竟有多少日了,她根本也就算不出這個時日。
因為,她連誰人將劍架在她脖子上的都未有瞧見一眼,雙手便被反綁,眼睛也被黑布給蒙上,她被扔在這馬車上,根本就不知白天黑夜,隻知道馬車一直在跑跑跑,似乎要急著將她帶往什麼地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