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而且還不帶一點點遲疑拐彎的?
冬暖故忽覺開心,抱住了司季夏,將臉蹭在他的頸窩裏,笑得開心。
司季夏的雙頰及耳根卻突地紅了,也抬手輕輕抱了抱冬暖故,卻是不自在道:“阿暖不要動,不要動。”
冬暖故輕輕一眨眼,不動了。
她知道司季夏心裏又在想什麼了,他的身體很誠實。
司季夏麵紅耳赤,眸中盡是慚愧。
白日宣淫,不可,萬萬不可。
冬暖故知道司季夏心裏又在想什麼了,因為他的身體很誠實,可這回她卻沒有立刻離開他,反是將頭從他頸窩裏抬了起來,看著他的臉,再揪揪他滾燙的耳朵,故作疑惑地問道:“平安怎麼了?怎的耳朵變得這麼滾燙?”
“嗯?臉也很紅很燙,可是又有哪兒不適了?”冬暖故揪完司季夏的耳朵後將雙手移到了他臉頰上,輕捧著他的臉頰,輕輕摩挲了一下,用不安的口吻問道。
“……”冬暖故此刻與司季夏貼得極近,她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他身體某一部位的明顯變化,也正因為這樣的貼近,司季夏連脖子根都紅透了,繃著身子緊張道,“沒,沒有。”
“沒有麼?”冬暖故故意擰起了眉,很是不放心道,“可平安連脖子根都紅了,當真沒有事兒?”
“嗯,沒有。”司季夏立刻答道,血液似乎在躁動,身體開始有些難耐。
冬暖故卻是在他話音剛剛落時,微微抬頭就將自己的唇貼到他有些微涼意的唇上,就這麼貼著他唇,重新抱緊他的脖子,盯著他的眼睛,忽而笑得有些得意道:“我不信。”
溫軟的唇瓣和覆在麵上的溫熱鼻息讓司季夏隻覺身子在漸漸燃燒起來,看著冬暖故那明媚如陽光的笑顏,身子繃緊如木頭,心中反反複複地念著一句話。
不可白日宣淫,不可白日宣淫,萬萬不可,絕對不可。
可是……
鼻尖有能讓他呼吸加快的馨香,眼前有能讓他心跳加速的笑顏,身上有能讓方寸大亂的嬌軀,他,他有些快忍不住了。
可他卻又不想將這能讓他大亂的姑娘推開,相反,他竟然想她緊緊摟在懷裏,不僅如此,甚至還想將她壓到身下。
不行,不可。
然……
冬暖故隻是想與司季夏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誰讓他無數回拒絕讓她到白水鎮去,那她也要讓他吃點小小的苦頭才行。
冬暖故瞧著司季夏的緋紅至極的雙頰及他強忍著欲望的眼眸,頓覺滿意,在司季夏的下唇輕輕咬了一口後,鬆開了他的脖子,笑著就要從他身上離開。
可當她堪堪鬆開司季夏的脖子時,司季夏忽然將她重新摟進他懷裏,與此同時緊摟著她的纖腰,腳尖輕輕一點坐著的橫欄,帶著冬暖故離開了馬車,掠向了一旁及人高的青綠荒草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