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的話讓司季夏渾身如遭電擊般猛地一顫,將下巴緊扣著冬暖故的肩膀沉默了下來,過了片刻,才聽得他用安慰的口吻柔柔緩緩地道了一句:“不妨事的,我有用就行。”
“……”冬暖故怔了怔,忽爾醒神,隨之一把用力推開了司季夏,有些惱怒地瞪著司季夏,道,“平安你嫌棄我?”
這下輪到司季夏怔住了,忙解釋道:“我怎麼會嫌棄阿暖?我喜歡阿暖還來不及……”
“你嫌棄我沒用。”冬暖故還是瞪著他。
司季夏一頭霧水,更慌忙地解釋:“我何曾嫌棄過阿暖沒用?阿暖莫要胡想……”
然不待司季夏解釋完,冬暖故便打斷了他,“就在方才!”
“方才……?”司季夏愈發疑惑不解了,回想了自己方才說的話,並未覺得有何不妥之處,卻還是認真改口道,“那……我重新說一遍?阿暖怎會沒用,阿暖最是有用了。”
“……”冬暖故伸出手在司季夏肩上用力推了一把,惱道,“傻木頭,你再說一遍。”
偏生司季夏沒覺得自己哪裏說錯了,竟真的將話重複一遍,且還十分認真,“阿暖最有用了。”
“傻木頭!”冬暖故惱得撲到了司季夏身上,張嘴就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憤憤道,“這會兒你怎麼就沒腦子了!?我讓你重複你就真的重複一遍了!?你這根本就不是在誇我,這是在赤裸裸地嘲笑我就是沒用!”
冬暖故的動作很突然也很用力,撲得司季夏一個措手不及跌坐在車板上且還被冬暖故壓著微微往後仰倒,被冬暖故張嘴咬上臉頰時先是怔了怔,再聽得冬暖故一串惱怒的話後抬手環上了她的腰,輕輕笑出了聲。
“嗬嗬……”司季夏被冬暖故這般用力壓撲在身上,索性整個人往後仰倒躺在車板上,看著神情模樣較方才那讓他慌亂不安的模樣變化快得就像夏日的天,竟是說變就變,根本不給人絲毫的準備,可是他喜歡她這樣的變化,是以他忍不住輕笑出了聲,也顧不得他心腹正疼得緊且嘴角還有血在流出,隻眉眼微彎地笑道,“阿暖是娘子,娘子說的話,相公豈有不聽的道理?”
“司季夏!”冬暖故坐在司季夏身上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喝了他一聲。
司季夏則還是淺笑著應道:“我在的阿暖。”
而就在司季夏話音還未全然落下,便見著冬暖故忽一個俯身,覆上了他的唇,誰知司季夏卻是緊緊閉著唇,讓她也僅僅隻是覆著他的唇而已。
可偏偏冬暖故很執拗,司季夏沒有好好地讓她親吻,使得司季夏想要推開她卻又不舍,便隻能擰著眉看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這般。
冬暖故吻得不滿意,稍稍抬起頭,司季夏便逮著這個空檔急忙道:“阿暖,我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