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婆婆媽媽小肚雞腸的像個女人一樣,男子漢大丈夫就該能屈能伸,這麼一點小事,別多說了,啊。”
“……”無言的已不僅僅是白拂一人,便是司季夏,聽著冰刃這一番叨叨下來,也替白拂覺得無言以對。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白拂啊,帶客人看看房間唄?”冰刃忽然一改態度,衝白拂一臉笑眯眯。
“……”白拂很是無奈,“想來這般厚顏無恥的話,天下間也隻有冰刃兄說得出口了。”
“哪裏哪裏,過獎過獎。”冰刃笑得一臉謙虛。
冬暖故笑著用手肘杵杵司季夏,低聲道:“傻木頭,你該和融雪這師兄學學,臉皮厚也是有好處的。”
“……”司季夏怔了一怔,忙道,“阿暖玩笑了……”
這般的話,他可道不出口,怕是讓他再活一世,他也沒這本事。
冬暖故瞧著司季夏當真的模樣,忍不住掩嘴笑了。
“罷,也算與冰刃兄相識一場了,既是冰刃兄有求,白某怎有不應之理。”
“哼,老子可不是求你!”
忽然間,院子月門外傳來陣陣鳥鳴聲,隻見白拂眸光微沉,稍有遲疑後撥響了臂彎裏的瑤琴。
少頃,一名身手敏捷的黑衣人便由月門外到了白拂麵前來,在他麵前單膝跪下,雙手呈舉過頭頂,將掌心裏托著的東西呈給白拂。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來人手心裏托著的東西上。
這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黑衣人手心裏托著的東西上——那是一小遝米黃色的紙張,似乎有四五張。
每張紙大小一樣,兩尺左右寬,三尺左右高,上邊以黑墨書寫些什麼,似乎還畫著人像,紙張右下角處還加蓋著朱砂白文大印。
白拂正要伸手拿過黑衣人手心裏的紙張,卻有一隻手快他一步將黑衣人手裏的那一遝紙抄到了手裏,讓白拂抓了個空。
黑衣人愣住,十分震驚地看著自己已然空空如也的雙手手心,再看看白拂。
“嘩!隕王爺那莽夫速度可夠快的啊!”隻聽冰刃驚奇道,嘩嘩地翻著手裏的那遝可以說是從白拂手裏搶過來的紙張,就像他才是這處宅院的主人家一般,邊翻邊讚道,“居然這麼快就把通緝令給弄出來了!看來隕王爺這莽夫也隻有在這種事上才有點速度了。”
冰刃在翻手上的紙張時,融雪湊過來看,卻被冰刃十分不客氣將她遠遠推到一旁,甚至還拿背向著她,不讓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