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0章 晨,情,仇怨(1)(1 / 2)

冬暖故笑著扯扯他的耳朵,“喚我做什麼?你們在屋頂上喝酒喝得那般開心,怎的不見你也喚我上去喝喝?”

“這個啊……”司季夏將冬暖故摟得更緊了,又是在她頸窩裏蹭了一蹭才又道,“男人喝酒,有女人在就不好了,味道嗯……就變了。”

“再說了,縱是我喚了阿暖,阿暖也爬不上去的。”

冬暖故忍著笑,故作慍惱地挑挑眉道:“這麼說,我爬不上去,你也不給我搭把手了?”

“嗯,不搭,呃……”司季夏笑著點了點頭,還打了一個酒嗝,酒氣更熏人了。

下一瞬,隻見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微微蹙了蹙眉,道:“阿暖阿暖,疼的。”

原是冬暖故揪住了他的耳朵,正用力往外扯著。

以往隻要司季夏說上一個“疼”字,冬暖故的心立刻就軟了,然現下,冬暖故非但沒有心軟,反是兩隻手都揪住了司季夏耳朵,且還揪得用力,司季夏抬手捂著耳朵,卻也隻能捂住一邊而已。

隻見冬暖故挑眉看著他,又問道:“真不給我搭把手?”

“不給。”司季夏這會兒竟像是和冬暖故杠上了,就是不順著她,是以他的耳朵就更受罪了。

“阿暖欺負我隻有一隻手隻能捂住一隻耳朵。”司季夏這會兒不忘冬暖故身上湊了,隻是有些訥訥地靠著門扉站著,微微抿著嘴看著冬暖故,竟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

冬暖故卻是麵色不改,反是用手指撚著他的耳垂,將柳眉挑得更高了些,“就是欺負你了,你又如何?”

司季夏忽然笑了,又將冬暖故摟到了懷裏來,輕咬住冬暖故的耳廓,聲音有些含糊不清道:“那我也想欺負阿暖了。”

“哦?你敢?”冬暖故也笑了。

“想而已。”司季夏咬咬冬暖故的耳廓,而後又輕輕地親了親,又打了一記酒嗝,“不敢。”

“好了,不鬧了,時辰不早了,喝杯茶醒醒酒該歇下了,明日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司季夏在耳廓上的親吻讓冬暖故覺得有些麻癢,卻沒有推開他,隻是揉揉他那被她揪紅的耳朵,聲音柔柔的。

“阿暖,我醉了。”司季夏沒有動。

“我知道。”冬暖故的聲音依舊柔柔的,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

“阿暖,我很開心。”司季夏笑得兩眼眯眯的,彎彎的,真真是一副很是開心的模樣。

“嗯,我知道。”冬暖故輕輕點了點頭,她當然看得出這塊傻木頭今夜很是開心,否則她又怎會任由他這般喝得醉醺醺的。

“阿暖,我本隻有殿下這麼一個朋友一個知己,也隻有殿下陪我喝過酒,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有人願意陪我喝酒,請我喝酒。”司季夏將臉全都埋進了冬暖故的頸窩裏,冬暖故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他每一個滾燙的鼻息,“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