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有可是。”冬暖故又在司季夏唇上咬了一口,佯裝沉了臉,“好了,去吃飯,吃好了洗個身到床上躺著去,被兩個小家夥鬧了兩日,該是累壞了。”
冬暖故說完,根本就不等司季夏再說什麼,隻抓著他的手將他往廚房帶著走。
“孩子們很聽話,並不鬧騰我。”司季夏還是不忘替兩個小家夥說話。
“是是是,你這個爹爹最好了,從來都是幫那兩個皮孩子說好話的,就算他們真做了什麼欠打的事情,在你這個爹爹眼裏也都是好的。”
“也不是這麼說的。”司季夏有些赧然地笑了笑,“孩子們真的很聽話。”
冬暖故隻是笑,沒有反駁司季夏。
因為在他眼裏,他的兩個寶貝兒子可都是乖巧聽話的。
而隻要他開心,冬暖故便覺她的整個天空都是晴好的。
她不忍他自責,更不忍他傷悲。
她的平安,是最好的。
不管他是否想起她,隻要他還在她身邊,她就已覺滿足。
如今她的每一天,都過得很滿足。
隻要有平安在,什麼都是好。
兩個小家夥睡得很熟,阿晞沒有醒來,更沒有再覺得痛苦難受,因為有他爹爹的良藥,他可以睡得很香甜。
冬暖故睡下前去給兩個小家夥屋裏的油燈添了些豆油,再給他們稍稍將被子拉好,站在床榻邊看了他們好一會兒才回了她與司季夏那屋。
司季夏正好洗好身子進屋來,長發還正濕漉漉地散在背上,冬暖故立刻將他拉到屋裏去,按著他的肩讓他在妝台前做好,而後連忙拿了幹棉巾來幫他擦頭發,一邊道:“不是說了我幫平安洗頭的麼,怎的方才不叫我?”
“看著阿暖在看孩子們,便沒有叫阿暖。”司季夏如實道。
冬暖故幫司季夏擦著頭發時神情認真,就好像她在做的是一件什麼大事似的。
冬暖故認真地垂眸幫司季夏擦頭發,司季夏則是定定看著銅鏡裏模樣認真的她。
他們誰也不說話。
屋子裏很安靜,隻聞他們彼此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這是他們最尋常的相處方式,安靜地相處著,用無聲感受對方的存在。
就在彼此身邊。
冬暖故替司季夏將頭發擦幹後不忘替他將長發梳順,梳好後便催他道:“好了,夜寒,腿腳容易涼,平安到床上去坐著,待頭發稍幹些便可歇下了,來,站起來,我幫你脫衣裳。”
司季夏沒有拒絕,而是聽話的站起身,任冬暖故為他寬衣解帶。
剛洗過身的司季夏身子很暖,冬暖故抱著他便不想撒手了,便直接抱著他一齊窩到了被子裏,將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