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詩韻見趙越這般做法,知道他心理素質極好,見到自己這樣的克星居然一點也不害怕,她走到趙越的對麵沙發上坐下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在嘴裏嚐一下後讚道:“好酒啊!這瓶酒少說也有一百多年了吧?你哪裏偷來的?”
趙越道:“哦?穆小姐真是一位品酒行家,穆小姐何以認定這瓶酒是我偷來的呢?”
穆詩韻冷笑著道:“趙先生,我勸你還是少裝蒜了,趕緊跟我走一趟吧!我看你也是個講究人,如果你不講究,那就不要怪我動粗了!”她將那“不講究”三個字咬得特別重。
趙越笑道:“這麼說穆小姐是打算以武力相逼了?”
穆詩韻冷哼一聲道:“是又如何?”
“穆小姐是出生於豪門大族吧?難怪這麼盛氣淩人!看在穆小姐為了我費了不少心思的份上,我就跟你去一趟警察局,不過,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丫頭怎麼收場!”趙越左右看了看說道,然後又從袖子裏拿出一副墨鏡戴上。大堂裏外到處都是警察,大門外麵還有媒體記者圍了上來,他可不想弄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出來,等到了警察局再說。
xiang港的記者們可是非常厲害的,有時候為了拍一個鏡頭,他們可以蹲在陰暗處幾天幾夜不吃不喝,比大多數狙擊手的忍耐力還要強。
酒店門外的記者們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消息,此時見到趙越從酒店出來,後麵跟著那麼多便衣警察,哪裏還珍惜膠卷,閃光燈從趙越出來到警車開走之後一直沒停過,有的記者甚至還在車屁股後麵追了幾百米。
幾輛警車進警察局,趙越自己走下了車,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這還是他第一次走進警察局,索性看看這叫穆詩韻的丫頭要搞什麼?
穆詩韻對走在後麵的阿強道:“你去給內地那邊的同行打個電話,請他們協查一下這家夥的底細”。
阿強點頭道:“知道了,頭!”
趙越被帶到審訊室以後一言不發,無論穆詩韻怎麼問就是不說話,搞得她幾次想打人,最後被下麵的人拉住了。
後來穆詩韻想明白了,這家夥油鹽不進,那是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弱點,像他這樣心理素質極強的人不找到他的弱點是審不出什麼結果的,看來還是要等內地那邊的資料傳過來才行。
其實她自己也很清楚她這次行動很冒險,自己隻是知道這家夥手裏有顆鑽石和巴黎珠寶博覽會被盜的鑽石一般大小,而且他也沒有寶石鑒定書,有關竊賊的其他一切資料都不清楚,她自己立功心切才部署這樣的行動,如果抓錯了人,那就有麻煩了,何況這家夥既然能去切割鑽石,必然不缺錢,到時候如果把她告上法庭那就要出大醜了!她決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從他嘴裏撬出點東西,她認定這家夥在裝比,大熱天的還穿什麼長袍?不是裝比是什麼?沒有寶石鑒定書說明那顆鑽石來路不正。
穆詩韻帶著陪同審訊的人都出去了,她決定先關他一會,等到內地那邊資料傳過來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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