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青青哦,可愛吧。”李如妍開心地介紹著。
“恩。”涼夏重重地點點頭,以示讚成。
“你們女孩子的母性大發呀,真不愧是將來做母親的人。”良憶在一邊逗著小孩子玩,一邊說。
“哈哈,我就是喜歡小孩子。”如妍寵溺地撫摸著青青的臉,眼神中盡是暖暖的幸福。
“好了,你抱吧,我來把這些都洗了。”涼夏將小孩子還給如妍,重新幹起活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終於全部完工,雖然疲憊,但是看著掛在廊道上的一塊塊自己辛辛苦苦洗幹淨的床單就覺得激動自豪。
“良憶,雪下得好大呀。”涼夏端著一杯熱水捂著手,此時客廳裏麵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在休息,如妍和詩詩在嬰兒房裏照顧著小孩子。
“到下午的時候,我們堆個雪人再走吧,留個影做紀念。”
“不錯的提議哦。”
下午,他們也果真這麼做了,在雪地裏,和孩子們一起合作滾雪球,堆雪人,大家分成兩隊打雪仗,彷佛回到了小時候般,涼夏覺得自己也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笑得很開,很久都沒有這麼大笑過了,有點瘋狂。
堆的三個雪人都很漂亮,千奇百怪的姿勢,看得出來是一家三口,有爸爸媽媽和孩子。他們在雪人的身邊喊著西瓜,拍了照片,直至最後戀戀不舍地離開。
晚上,因為疲憊,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涼夏攤開了手,微弱的燈光下,清晰的看著手上的皮脫了幾層,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下午的時候一直都微燙著,還以為是因為玩過雪手變得暖和起來的,可是回到家之後症狀越來越明顯,有些癢,涼夏就一直用手撓著,還以為是凍瘡,但是上網查了凍瘡的樣子,也沒有像這樣子的。
涼夏有些哀怨地撓撓微癢的手,也不管掉了幾層皮,隻要舒服就好。等到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來,她才意識到嚴重性,因為半夜裏不自覺的撓手止癢,導致手上已經能夠看到血跡,手已經是慘不忍睹,隻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痛。
吃早飯的時候,顧婧然率先發現了涼夏的不自然,彷佛在極力地隱忍著什麼。
“涼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看起來心不在焉的呀?”
一連幾個疑問句,讓涼夏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搖搖頭:“沒什麼呀。”
“你的手怎麼了呀?”顧良憶也看出了哪裏不對勁,彷佛抓筷子的姿勢是錯誤的。
這一提醒,餐桌上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涼夏,涼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攤開了手掌,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呀,這手怎麼變成這樣啦?怎麼弄的呀?”坐在涼夏旁邊的李如妍的媽媽南宮昕妍緊張地抓起涼夏的手,仔細地研究起來。顧婧然也離開了座位,走到涼夏身邊,“這手心,還有那塊皮是好的呀,你這孩子倒是挺能忍痛的,怎麼不說一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