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報複方式未免太簡單了吧,“我答應你。”格颺,為什麼要這樣的委屈自己呢?你不是聖人,為何還要去拚命的成為聖人呢?
“晚安,我走了。”掛斷了電話,格颺就離開了。
蹲在了地上,雙手掩麵,再也克製不住自己了,這樣的堅強真的令人好痛苦呀,我隻能在自己小小的一片天地中低泣著,以求讓我的心裏可以好受點。
那一晚之後,我們都選擇沉默的去遺忘。和格颺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見麵,他去外地出差去了,而我則是在事務所,忙著幫袁律師打印複印一些資料,偶爾也會開一兩個小會。事務所來谘詢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至今還未接到一個案子,是該抱怨一下這個社會上的人法律意識不夠重,還是該慶幸一下國泰民安呢?
手機的鈴聲突兀的響起,打破了辦公室裏的寂靜,我心慌的接起了電話,“喂。”
“是我。”熟悉的聲音傳入耳邊。
“回來了嗎?”應該回來了吧,明天可是靜之的婚禮呀,按照習俗,今晚,格颺還要和修齊學長睡在新床上,所謂的壓床。
“我去接你,我們見一麵吧,好多天不見了呢,很想你。”我沒有想到一向在我心裏是大哥哥形象的格颺也會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
“恩,我等你來當我的司機,送我回家一趟。”剛剛靜之那丫頭讓我今晚去和她睡去,早不緊張,現在才緊張,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呢。
沒到十分鍾,格颺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我,告訴我他已經在事務所外麵等我,我訝異,這未免也太快了,笑了笑,收拾了桌上的東西,然後就往外麵奔去。
“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在這附近啊?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呀?”我鑽進車子,見到了久違了的格颺,車廂裏,還是放著以前外麵最喜歡的歌,愛如空氣。
“想見你了,一回來,就找你了呢,連行李都沒有來得及放回家。”
“嘿嘿,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魅力嗎?格颺,你離不開我了嗎?哈哈。”我們之間難得這麼的輕鬆。
“你現在就要回家了嗎?”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我。
很遺憾,我點了點頭。“今晚,我要去紫金飯店,靜之好像特別的緊張。”由於靜之的家在外省,家裏的親戚都被安排住在舉辦婚禮的地方。沒辦法,身為伴娘的我,現在必須回家拿幾天前拿到的伴娘禮服,然後,再到靜之身邊,效犬馬之勞。
“好像他們後天就去馬爾代夫度蜜月呢,真是令人羨慕呀。婧然,我想,等忙過這段時間,我們也把婚事辦一辦吧。”
沒有想到格颺會說這樣的話,結婚現在對我來說真的好遙遠,現在的我才23歲,再過幾天也不過才24歲,真的要結婚嗎?
不可以再等幾年嗎?這樣的問題,我差點問出了口,但是,我沒有立場去問,在我和格颺的愛情之間,我想,以後的以後,我都會一直扮演著理虧者的樣子。
“怎麼了?不說話。”格颺疑惑的望著我,眼睛裏一閃而逝的擔憂,刺痛了我的心,他還是在患得患失嗎?